外麵的世界如黑黑幕降臨,漆黑帶著陣陣的狂風,屋裏閃爍的燈光,還有我們幾個人劇烈的心跳聲。
我們呼吸也非常急促,在等著黑暗李的那個發聲,三分鍾過去了,還是沒有出現。
我和杜村對視一眼後,推了一下在擋在前頭的張強,作為多年的老兄弟我們彼此非常有默契,他側身退了一步,讓杜村持著T恤卷成的劍刃,然後向著外麵走去。
他自己則是晚了半步跟上,我讓兩個女人緊自己斷後。
從辦公桌到門邊,隻有五米不到我們確實用了兩分鍾才走完,這過程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跌宕起伏,卻讓我們幾人冷汗直冒,因為太靜,靜得我們幾乎聽不到自己的腳步聲。
跨門出去後,長長的走廊表麵看著沒有什麼變化,然而明明我們這間房間是在右邊的盡頭,可此時不是,一眼望過去是長到看不到出口如隧道。
雖然有昏黃的燈光一閃一閃,可是讓我覺得比灰暗的隧道還陰身。
前頭智慧如宰相的杜村,這時候也無法尋找路徑他轉頭看著我們,其餘三人又轉頭看著我。
我心髒的跳動如暴風雨中的小船舶,說實在這個選擇放在我身上太沉重,可是我不得不挑起來,因為即便現在這房子明顯改變了,但是也是我曾經生活過十來年的地方,是我的一個家。
“對,我是這裏的主人!”
我暗自給自己打氣,然後尋找向左走,這不是直覺也不是什麼邏輯理論,僅僅是我不想經過那長長看不到盡頭的走廊。
我轉身走在前頭,張強越過兩個女孩子,與我保持半步的距離,最後杜村押後跟上,我們三個竟然如此出奇的一致,這如果是一個正常場景,我絕對拿起手機記錄下來。
啪嗒……
本來走路聲響都不傳的時候,這時候忽然傳出來,嚇得郭蓉和田甜發出尖銳的叫聲。
噓!
張強立即提示她們不要弄出太大的聲響。
我搖頭開口,“我們在哪裏他鐵定在某個地方監視著,該發泄就發泄不要緊。”
嗯!
張強和杜村明白我是要是傳達,讓暗處中的‘人’放鬆一點警惕,或者是露出一點馬腳讓我們抓住,所以立即點頭回應聲音正常。
我怎麼想的原因,是因為人麵對未知是恐懼,如果能看到一鱗半爪至少能心安少許。
左邊的這個走廊到之前我們上來的樓梯看著挺正常,燈光也不會一閃一閃,我們腳踩著木板,發出咯吱聲音也無異。
可我這心卻是有點放不下,‘反常必是妖’,這個古話可不是拿來唬人,而是血的教訓堆徹出來的經驗。
我們走著正常的步伐,很快越過了當年院長住過的房間,還有一些資料室以及保健室,都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我們是不是小心過頭了?”郭蓉說道。
“對啊,那聲音至少都有十分鍾沒有出現了。”田甜也開口了,兩人的聲音還算平穩,顯然都放下心來了。
我本來想讓兩人回頭看看後麵那條走廊,可是怕起到發效果,隻能忍著不出聲,還好杜村知道我們狀態,他道:“長廊依舊長,燈光老昏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