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得是很瀟灑,剛回到學校就被通知開除,當時張強他們不明所以,我也不解釋很是安心的收拾行李。
我在張強幾人不解眼神中,自己一人走出學校剛返回老爺家,門口一大堆的人員排排站,戲劇性的一幕來了,看到我後立即低頭哈腰跟我道歉。
這批人我一看都是那大別墅家族的人,為首的就是那個主事人,當時位置還不錯,屬於華城裏麵實權位置的人物。
那時候我哪裏知道背後有天福的事情,驚恐之餘是滿滿的錯愕,當然落荒而逃了。
回家的時候,我那剛創業的大舅、那半年不見一次的小姨,和經常到處溜達的姥爺全部在,他們問我滿意了?
我不明所以,那時候也是單純,以為是姥爺的老戰友發揮作用了,為不讓老人家欠大人情,隻能點點頭說沒有什麼大事,然後在家不到五分鍾有被趕回學校,下樓的時候是那位教務處主任親自開車來接,時候還換我們清白,而那大一新生在也不見了。
不過實際上惡果已經傳播了,再證明也是沒多少用,反而被認為我們六個跋扈動用關係。
這件事情我認為迷霧重重又不是什麼好事情,所以有意塵封角落,然後也漸漸忘記了。
“強子,這事情也不是你的責任,你幹嘛特別在意。”我很是不解就是這一點。
杜村笑眯眯,道:“何止,他捐款給我們學校的費用,全部是以你的名字捐出去,所以去學校的時候,他被阻止在校門口了。”
“那我也被無視了啊。”我說道。
“哈,那是我讓那個老小子故意的,你不知道他可是差點把你供上神壇日日焚香,且沈雲姐和沈溪也是以你的名義在捐贈,比我出手之前還在早。”杜村一次性吐出我一直疑惑的事情。
現在我總算明白了,這死胖子大概就是那件事情後,已經知道我真實的身份了。
“其實你沒注意到吧?”張強開口我點點頭,他又道:“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
“那是什麼?”
“劉美迪就是當年那個女孩,她後麵整容了。”
張強的話讓我目瞪口呆,我一直以為那是個膚淺的女孩,卻不曾想是一個名牌大學的女孩。
“不對啊,即便是這樣子,你沒事一直用我名義捐錢做什麼?”我驚訝之餘還是疑惑。
“因為當時我已經跟她交往了,我問過如果遇到一個曾經在我們落魄時候不出麵還陷害我們的人怎麼辦,你說了什麼?”張強反問。
我認真想了一下腦袋空空,搖頭道:“忘記了。”
“笨蛋,生存不就是這樣,這世界又不是童話。”張強和杜村同時開口,就是郭蓉也開口了。
“堅白說是有一天回寢室的路上,一個小學弟說的話。”郭蓉解釋道。
我眉頭跳起,望著張強道:“你不要告訴我,就是這句話後,你才對我們消散報仇的心?”
“對啊!那一天我長大了。”張強很認真。
“感謝當年不殺之恩!”我熱淚盈眶,原來我距離死亡曾經那麼近。
杜村撇撇嘴,“你聽他胡說,是我事後有告訴他當年為什麼我會那麼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