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小子嘴硬,一直沒有說明原因,讓我們也是鬱悶很久。
杜村隨手拉把椅子坐在張強對麵,道:“你其實一直麼有放棄針對我們兩個,其實我有調查過,但是沈溪哥一直不願意告訴我原因,直到大三我才明白了。”
“又是大三?什麼事情到底。”我問道。
杜村轉頭道:“你真是忘得一幹二淨了啊!”
“我來說吧……”張強緩緩開口,一下掀起我塵封的記憶。
這小子確實有著所有惡習,這一點我不曾冤枉他,雖然對我們不會那麼明顯,他的這個性格注定會引發一些不好的事情。
大三那年迎新會的時候,他為了一個小學妹和一個剛進校的大一新生起衝突,可以說舉起非常老套,對方是一個有權有勢的真正大少爺。
張強平時為人雖然慷慨,但是這社會你懂的,最後上陣的隻有我們自己六人,可架不住對方人多加上社會人士的參與,我們慘敗是必然的結果。
大家也算是有骨氣,並沒有找家裏出麵去找回場子,可我咽不下這口氣,這事情起因非常奇特,那小學妹是被那個大一學生拉進廁所,張強才出麵,這事情理可是在我們這邊。
可最後那大一新生動用關係,讓校方竄改事實的真相,然後我們六個成為真正的風雲人物,當然是惡名了,大意是我們六人合起來欺負那小學妹。
我沒有通知其餘五人,自己上教務處,當然我一個學生麵對掌握著生殺大權的人沒辦法,人還說沒有處分其實已經是變相的支持了。
我氣不過當初把那個管事人揍一頓,而後揚長而去,然後又是質問小學妹為什麼也出來出證言,小女生留著眼淚不說話,我無法對女人下手隻能轉身離去。
事情到了這裏,已經算是進入一條死胡同,我們惡名算是要落定了,但是他大爺這要是咽下去,我這菱角還沒經曆社會大染缸的洗禮就抹去,我怎麼會甘心。
我也不找那個大一新生,而是通過一係列手段,探聽他的家世,然後直奔他家。
這人家裏有公家人有巨商,我進入肯定是不容易,我遍應聘他家的保安,然後觀察數天後,在挑選他們家族聚會的時候,直接公開詢問。
我隻問,如果家族的繼承人是這副德性,你們以後如何立足?
大一新生沒有認識我,畢竟我一直不算引人注目的那類型,他們全家也是錯愕,然後主事人揮手直接把我解職。
其中有一個長相比較溫和的人,在我要被驅趕出去的時候,問道:“年輕人,你為一句話混進我們的安保團隊,就這麼不解釋走了,不可惜?”
“不,你們的行為已經證明大樹爛根活不久了。”我回話。
“給你一個機會解釋!”那主事人說道。
我會頭笑道:“我是燕華大學的大三生,你們也許記不住了。”
我隻是留下一句話後,自己一個人走出這充滿權錢味道的大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