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鼠鼠慢悠悠喝了一碗湯,聽到司徒小保有這麼像樣的感慨,非常給麵子鄭重的點了點頭。
司徒小保還有其他擔心:“我們還會吃草麼,家裏這麼窮爹爹就不給她們銀子了吧。”
司徒鼠鼠奇道:“你剛才怎麼不一起和老爺說?”
司徒小保低頭:“我怕爹爹會傷心,會不好意思。”
司徒鼠鼠不屑的在心裏冷笑。老爺靠八個兄長養,養的白白嫩嫩。三十三歲了看起來像二十三,哪有一點不好意思過了。要是不管你,早晚你和老爺一樣。
吃過飯的司徒小保被司徒鼠鼠拉著去找總管司徒言。家裏的錢都是司徒小保的娘親保管銀票,這位總管負責領取支出和賬目。
為了布施這件事,司徒言明著暗著勸過司徒空許多次了,但話不好說的太硬。他是司徒空的兄長派給司徒空的,原本是個極精明又忠誠的人。眼看著司徒家的銀子白白流出去,無論有多少錢,心裏也是心疼的。
司徒空的兄長們因為寵愛弟弟,曾經明確的吩咐過他,不管司徒空有什麼用途,也不準他阻攔。
現在司徒小保來找他提錢的事情,司徒言一顆心大感快慰,很快就商量好了一致的言辭。
簡單的布置好之後,發難的時間是在幾天後的下午。司徒空把司徒言叫去,讓他取三百兩白銀布施。
司徒言滿麵為難的開口:“老爺,這恐怕拿不出來了。小少爺上午說要學習算賬,去夫人那裏把銀票都取出來數著玩。”
司徒空看了門外院子裏正在和司徒鼠鼠下棋的司徒小保:“然後呢?”
司徒言躬身道:“然後小少爺覺得累了,把魚缸搬到床邊來看魚,過一會就一手拿著銀票睡著了。”
司徒空已經捕捉到了他話裏的重點,不能置信的問:“再然後?”
司徒言十分坦然的回答:“小少爺醒了發現銀票都掉在魚缸裏。”
“掉進去多少。”尖銳的女聲,正是那個和黃一刀吵架的美貌尼姑。
司徒言眉不抬眼不睜:“六萬兩。”
很快司徒小保和司徒鼠鼠被叫進來,兩個人都點頭表示有這麼回事。
司徒空歎了口氣:“掉就掉了吧,小保乖,下次小心點。”
司徒鼠鼠狠狠的轉頭瞪了司徒小保一眼。這還了得,老爺這是什麼性格啊,根本就是沒脾氣,一點都不會管教孩子。
看來管教司徒小保的責任,是要落在自己的身上啊。司徒鼠鼠把袖子向上擼了擼,躊躇滿誌的準備開始對司徒小保進行教育。
9
“六萬兩的銀票啊!”那個惡尼還在嘶吼。
司徒鼠鼠搖頭,什麼東西,一點風度沒有,氣死這樣的惡尼就是為佛除害。
司徒言送走那些人之後,看老爺臉上並沒有愁容,全當沒發生過。他曾經被告誡不要幹涉司徒父子銀兩的用途。如今可不算幹涉,是按照小少爺的吩咐做了,沒有違規。
雖然司徒言心裏清楚,小少爺根本懵懂,以為自己要淪落到吃草,才會找答應司徒鼠鼠說銀票掉在了水裏。但有這個對小少爺忠心耿耿的司徒鼠鼠在,司徒家的未來似乎光明了一點。
成功的解決掉家裏的女人,司徒鼠鼠在午後去和司徒家的夫人秦花卿報告自己的成績。
先是講了現在家裏風氣不良對司徒小保的影響不好,又進一步的談把司徒小保的惡習糾正過來的具體步驟。
秦花卿隻希望兒子活的開心,並不想太約束他的行為。但是仔細想想司徒鼠鼠的話和兒子未來長大後的生活,同意了司徒鼠鼠的糾風行動。⊥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