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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原先是三天一運,隻是這些天卻突然加快了速度,基本上變成了兩天一次,運送的數量也邊大了。”全喜說道,然後又看看自己眼前這兩位爺的臉色,便不再說話了,這曹府的事情,說大也大說小也小,隻是不知道這兩位爺要怎麼處置,全喜看著胤禛那樣,隻道胤禛現在沒什麼情緒,隻是不知道現在的胤禛才是發怒的前兆,這也真是暴風雨的前夕總是平靜的吧。
“全大掌櫃在這江寧可有些能用得上的完全信得過的人手?”胤禛又問道,他就像隻道這曹府晚上究竟是在運官銀還是比這更嚴重的事情,胤禛想了想還是決定相信這個全喜一次,畢竟佟希福雖然是最佳人選,可是自己還又別的差事要派給他,所以也就隻能借全喜的人用一用了,“要記得,是完全信得過的人。”
全喜聽胤禛這樣說,卻是笑了,“四爺說的哪裏的話,這聚德源裏頭如果不是完全信得過的人的話,是決計待不下去的,就剛剛那個領著二位進了客棧的那個小二就是一次奴才在外頭閑逛時候從街上撿回來的一個小乞丐,想起來那也是奴才到江寧以後第一個人手了,這個小子也是奴才能打包票能信得過的,四爺有什麼事情吩咐他就好,別看這小子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可是機靈的很呐。”許是又想到那小二剛剛見胤禛時一副怕到了極點了的樣子,全喜又笑了笑。
胤禩看了看胤禛,心想這胤禛倒也真是能信得過全喜,居然隔了這麼多年以後的第一次見麵就敢派全喜去做差事,不過,他向來也是相信胤禛的直覺,便也不多言,隻是等著胤禛說話。胤禛聽了全喜的話,稍微想了想,便說道,“這件事我也不便出麵,隻是想讓一個人跟著那曹府的管家,看看曹家把那些官銀運到什麼地方去了,”胤禛舒展開了眉,“這件事情還得要全大掌櫃幫忙了。”胤禛倒也是第一次這麼和藹地對別人說話,“這件事情,除了爺、八弟還有你和那個店小二之外,切不可讓第五個人知道。”胤禛的眼神暗了暗,抓著茶杯的手指也泛了白色。
全喜站了起來,一臉的謙卑,“四爺真是說笑了,四爺有什麼事情吩咐奴才就是了,何來幫忙一說,四爺這不是折煞奴才了嗎?”全喜說著福了福身子,“那四爺和八爺就先這裏用些茶水,奴才去去就來。”說著全喜便退了出去,去尋那個剛剛躲起來的店小二了,環視了一眼樓下,沒有看見那個小二,便拉住路過的一個端菜的小二問道,“何柱呢?”
端菜的小二無奈地笑笑,“那小子剛剛說什麼有位客官把他給凍住了,說什麼也要在廚房裏頭取暖,估計現在還在灶台上頭烤火兒呢。”
全喜聽了也是一愣,剛才那何柱究竟是怎麼招惹到胤禛了,雖說這引著平日裏也是個冷麵主兒,可是平時就算是說不上是和顏悅色也是不會輕易就動怒,今兒這何柱究竟是怎麼得罪胤禛了?居然能把一向都淡泊的胤禛給惹怒了,這何柱倒也真是個厲害的了,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