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銳才暫時脫離了危險境地,他鬆了口氣,暗自服下一顆療傷藥,才抬起頭來打量著偷襲他的三個人,屋裏使用飛刀的和房頂上使用的大刀的男子蕭銳都不認識,不過在他背後給他一掌他卻認識,正是那日給他解毒藥的靜虛。
蕭銳看著圍著他的三個人,眉頭皺了起來,從剛才的交手來看,這三個人每個人的武功都不比王婉君差,而他還受了傷,情況有些不妙啊,而因為四人交手的動靜太大,頓時驚醒了不少天劍門的弟子,不少人正陸續的朝這裏跑來,情況有些不妙。
“咳咳咳……”靜虛捂著胸口咳嗽不止,看著蕭銳苦笑著說道:“沒想到闊別幾日,蕭施主的武功竟然精進不少,小僧三個人躲在暗中偷襲,也是奈何不得蕭施主分毫,還打傷了小僧,小僧佩服。”
蕭銳冷哼一聲,一邊戒備著三人一邊說道:“原來是故人到此啊,這是蕭某和天劍門的事情,靜虛師父何苦趟這趟渾水啊,還有這兩個仁兄,是哪裏來的高手啊,靜虛師父不給蕭某介紹一下麼?”
使大刀的男子把大刀扛在肩膀上,霸氣四射的說道:“原來你就是蕭銳啊,這兩日聽宋掌門和靜虛師兄說你武功如何如何厲害,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嘛,蕭銳你聽好了,小爺來自江東孫家,孫靖宇就是我,記住這個名字,因為我很快就會打敗你。”
蕭銳嗤笑一聲,對於孫靖宇的表現顯然不屑一顧,而是把目光轉向使飛刀的男子,使飛刀的男子看見蕭銳看過來,頓時伸出蘭花指一揮,端起架勢娘娘腔十足的說道:“哎呦,我的表哥啊,你不認識我麼?真是個死沒良心的,我可是久聞表哥你的大名了啊,你居然不認識人家,人家可傷心死了。”說著用絲巾捂住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時的用哀怨的目光看著蕭銳。
蕭銳猛地打了哆嗦,看到一個大男人做出一副小女兒家的神態,頓時把他惡心的夠嗆,強忍著惡心說道:“姑娘你認錯人了吧,在下課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你這麼一個表妹啊。”
此言一出不但肩扛大刀的孫靖宇笑得前仰後合的,就連身受重傷咳血不止的靜虛也是莞爾一笑,心說這個蕭銳太壞了,嘴也太毒了,看著使飛刀的人臉色越來越難看,靜虛忙上前說道:“蕭施主,這位姑娘,不,這位公子是江南蘇家的蘇寒蘇公子,而西北蕭都督的夫人也就是蕭施主你的母親就是出身江南蘇家,所以你們是表親。”
蕭銳哦了一聲,恍然大悟般的看了麵色鐵青的蘇寒一眼,說道:“既然是家母的表親,你怎麼來到天劍門來了,難不成要與我做對麼?念你是江南蘇家的人,為了不傷兩家的和氣,我不難為你,你下山去吧,不然失手傷了你可就不好了。”
蘇寒氣得那是渾身發抖,不但生蕭銳的氣,還生同伴的氣,剛才蕭銳用言語侮辱他,他的兩個同伴竟然跟著一起笑話他,尤其是剛才靜虛的介紹,明顯就說漏嘴了,難道在他們心裏,自己就真是個女人麼?正在氣頭上的他又聽到蕭銳如此藐視他,心頭惱怒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在腰間一按,扣在腰間的腰帶立時變成了一把軟劍,手持軟劍就要朝蕭銳撲了過去。
蕭銳忙抬手製止,問道:“先別打,蕭某有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能和我說說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會出現在這裏的麼?還埋伏了你們三大高手來伏擊我。”
靜虛微微一笑,似乎想到了什麼,語氣帶著敬佩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當你來到天劍門後,小僧的師叔圓慧大師和宋掌門就斷定你不會輕易罷手,你還會再次出手的,而從你上山之後的表現來看,你暫時不想與宋掌門對上,所以你的首選殺人目標肯定是天劍門那些普通弟子,所以就安排我們在這裏埋伏你,沒想到你果真出現了。”說著靜虛朝著某個方向看了一眼,然後語氣誠懇的說道:“蕭施主我們相識一場,小僧還是想勸施主一聲,還是束手就擒吧,雖然施主的武功高強,可是這裏不光有小僧三人,小僧的師傅圓慧大師也是與宋掌門不相上下的高手,所以你是逃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