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慧低頭走著,神色平靜的說道:“這也沒有什麼,白蓮會被人滅了,誰知道下一個是不是天劍門啊,別看他天劍門如今聲勢浩大,但是和滅白蓮會的軍隊一比,也差了不知道多少,所以人家戒備一些事應該的,至於逼死蕭銳那件事,恐怕內中也有隱情,咱們身為外人,在這裏不好評論。”
走了不一會兒,圓慧就看到宋海領著天劍門的長老們出來迎接了,還沒有走到身前,就聽到宋海那爽朗的笑聲:“哈哈哈,不知道哪陣風把嵩山少林寺的圓慧大師吹到天劍門啊,大師一來我天劍門真的是蓬蓽生輝啊。”
圓慧雙手合什行了一禮,看著宋海有限感歎的說道:“自十三年前太行山一別,宋掌門風采尤勝往昔,真是可喜可賀啊。”
宋海哈哈一笑,拉住圓慧的手就往山上走去,一邊走一邊笑道:“哪裏哪裏啊,老夫忙於俗世事物,早已經是華發早生了,哪裏說得上是風采勝往昔啊,倒是圓慧大師你在少林寺清修,日夜誦讀著經書,不用理會世事,如今倒是愈發的有出塵之態啦。”
兩人就這麼寒暄著走進了天劍門,靜虛等人在後麵默默的跟著,雖然宋海表現自然,但是精通醫理的靜虛還是從宋海的行走姿態和臉色中瞧出端倪,他猜測宋海極有可能受過內傷,那麼白蓮會總壇處交手的高手裏,其中一個必定是他,不過現在人多,他也不好直接出言詢問。
走不多時,一行人就在宋海的帶領下走進了天劍門的會客廳,落座之後,宋海看了一下圓慧身後的幾人,說道:“圓慧大師此番前來還帶著幾個青年俊傑啊,靜虛小師父我是認識的,剩下的恕老夫眼拙了,大師還不給宋某介紹一下?”
圓慧微微一笑,指著後邊的人對宋海介紹道:“宋掌門不說老衲差點忘記了,他們分別是江東孫家的孫靖宇,海南海家的海鯨,江南蘇家的蘇寒,三人都是年輕一代的翹楚啊,老衲下山前他們正好都在少林寺裏,聞聽要來拜訪宋掌門,就都隨我過來瞻仰一下宋掌門的風采。”
圓慧說完,孫靖宇就上前一步抱拳說道:“江東孫靖宇,拜會宋掌門。”
另一個年約二十上下,神情沉穩的男子走上前來,也是一抱拳,沉聲說道:“海南海鯨,拜會宋掌門。”
最後一個長相有點陰柔,乍一看給人一種女性的感覺的男子走上前來,一抱拳,笑道:“江南蘇家蘇寒,久聞宋掌門威名,就是無緣一見,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冒昧打擾還望宋掌門勿怪哦。”說完還給宋海一個飛眼。
饒是宋海幾十年的江湖經驗,也被蘇寒這一飛眼給電的直打哆嗦,隻覺得渾身不自在,連忙說道:“不打擾,不打擾,宋某今日能看到三位少年英雄,也是歡喜的緊,三位請就坐吧。”
待三人就坐,宋海斥退了無關的下人,才打起精神,朝圓慧神情疑惑的問道:“圓慧大師一直在少林寺靜修,十幾年難得下山一次,此番來到天劍門,定是有什麼要事,大師不妨直言,有什麼用的上宋某的地方,宋某決不推辭。”
圓慧歎了口氣,看了靜虛一眼,才說道:“前幾日寺裏收到師侄靜虛的飛鴿傳書,說是宋掌門為了徒弟殺了一個少年,據推測這個少年來頭可能極大,為了防止平靜的江湖再次掀起腥風血雨,所以師侄提議我少林寺出麵幫忙調和一下,所以掌門就派老衲前來,老衲尋思宋掌門武功高強,天劍門也是防禦森嚴,如果有人要為那個少年報仇,很有可能去找宋掌門徒弟創立的白蓮會的麻煩,故老衲下山後首先就去了白蓮會的總壇。”說著圓慧有些惋惜的搖搖頭,說道:“誰知道老衲到了白蓮會的時候,那裏已經是一片廢墟了,到處都是殘肢斷臂,血流成河,很是慘烈,像是經曆了一場沙場征戰,老衲心中疑惑,所以又轉道天劍門來請宋掌門給老衲解惑。”
孫靖宇想到那個給自己極大刺激的大坑,忍不住說道:“是啊,那裏還有一個大坑,像是高手交戰時全力硬碰時留下的痕跡,不知宋掌門是否知道這兩個高手是誰麼?在下想去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