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動用這麼大的能量對付白蓮會的當然就是蕭芸了,這個時候她就在白蓮會總壇外麵的軍營裏,聽著手下士兵說看到白蓮會的三個堂主回到了總壇,便開心的笑了起來,對裴勇和裴雨薇說道:“在這裏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她們聚齊了,明天我們就可以殺過去把白蓮會連根拔起了,給銳兒報仇的時間到了。”
裴雨薇看了看被重重圍困的白蓮會總壇,有些奇怪的問道:“嫂子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殺進去啊,憑著我們的實力,殺進去不費吹灰之力,為什麼要圍困了這裏,再派人去搗毀白蓮會的各個分壇呢?這也太浪費時間了,要知道我們現在身處異人的地盤,隨時有被滅掉的危險。”
蕭芸冷笑著說道:“滅掉白蓮會對我們來說易如反掌,可是那個惡女人王婉君武功高強,我可沒有十足的把握用軍隊圍殺她,在我沒有把握殺掉她的情況下,滅了白蓮會也沒有多大意義,隻要王婉君還沒有失去信心,就會重建白蓮會,這可不是我希望看到的,所以我要打掉她的信心,我要讓她看到,她的得力屬下被追殺的狼狽不堪,幫眾四散而逃,我要讓她看到她的靠山不敢伸手幫她,總之,我要徹底打掉她的信心,滅掉她的希望,我要讓她絕望,這樣我們滅掉白蓮會之後,她也不會有重建白蓮會的想法,就算有她的幫眾也不會再跟隨她。”
聽著蕭芸咬牙切齒的聲音,裴勇兄妹兩對視一眼,都露出無奈的苦笑,反正現在懷孕的蕭芸最大,什麼都她說了算吧,裴勇上前摟著她的肩膀,輕聲說道:“芸兒,反正明天我們就能解決了白蓮會了,就不要在這裏吹風了吧,現在你身體要緊,小心動了胎氣,早點休息,明天看為夫怎麼滅掉白蓮會。”
一提到孩子,蕭芸滿臉的殺氣就退了下去,溫柔的摸了摸肚子,順從的點頭,偎依在裴勇的懷裏,走回了臨時搭建的營帳裏,裴雨薇又看了看遠處的白蓮會總壇,對旁邊的士兵說道:“下去告訴將士們,今晚養精蓄銳,除了警戒的都給我睡覺,明日三更飽餐戰飯,四更集結,我要明天一舉就攻進去。”
士兵行禮應諾,剛要下去,裴雨薇又叫住了他,沉吟片刻說道:“我知道你們是精銳的士兵,為了私人的恩怨來到這裏拚殺,心裏肯定不舒服,所以你告訴弟兄們,明日過後,隻要滅了白蓮會,就可以班師回家了,到時候你們不僅可以回家看親人,裴家還會有豐厚的賞賜。”士兵立時一抱拳,興高采烈的跑了下去,在異人的地盤駐紮這麼長時間,士兵的壓力很大的,現在終於聽到可以回家的消息,怎麼能不高興呢?
次日清晨,士兵們就精神抖擻的集結起來,得到消息的他們,知道隻要今天打下了眼前這個幫會的總壇,就可以拿著賞金回家了,都摩拳擦掌的看著遠處的白蓮會總壇,露出衝天的殺氣。
裴勇騎馬走在隊伍的前麵,看著白蓮會的總壇,這幾日他仔細的研究過這個不起眼的院子,由於是修建在城裏的緣故,所以這個總壇規模不大,方圓不過幾十丈,這麼小的地方估計隻能藏不到千人,而且院牆不高,隻有一丈高低,院子前麵都是開闊地,沒有任何的障礙陷阱,可以說對軍隊的衝鋒一點困難都沒有,不過對他來說也有劣勢,那就是在城中軍隊施展不開,很容易就打成添油戰術,而添油戰術對單個武功高強,不會互相配合的江湖人士來說簡直是量身定做的,這樣打下去軍隊的損失會很大。
不過損失大也要打啊,誰讓他的妻子要報仇呢,裴勇回頭看了看蕭芸所在的位置,狠了狠心,大手一揮,早已經蓄勢待發的士兵頓時呐喊著衝了上去,而院子裏的人也意識到了什麼,早早的就在院牆處守著,看到士兵衝鋒了,紛紛施展自己拿手的暗器功夫,那各式各樣的暗器跟下雨一樣朝著士兵飛了過去,正在列隊衝鋒的士兵就像被收割的麥子似的一排排倒了下去,慘叫聲不絕於耳,裴勇見狀連忙命令弓箭手發射,訓練有素的弓箭手們拉起弓弦,手一鬆,無數的箭朝著白蓮會總壇的方向飛了過去。
一時間天空都被暗器和箭雨覆蓋了,不過裴勇這邊到底是久經沙場的精銳士兵,對於死去的袍澤視而不見,仍然悍不畏死的衝鋒,還有那弓箭手發射的箭雨那叫一個整齊啊,密密麻麻的遮天蔽日,而白蓮會可沒有這等經曆,她們隻是一群普通女子,平時的江湖仇殺都很少見到血,哪裏經曆過戰陣廝殺啊,那密集的箭雨落下來,頓時死去不少人,而一見到死了人,活下來的更是慌亂不已,有的尖叫著四處亂跑,有的被嚇得失去了理智,拿著刀劍衝了上去,被士兵們亂刀分屍,砍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