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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秘笈,流芳百世”,也不知青羅從哪裏挖出來的。為了捍衛自己的收藏,他對青羅道:“那是你的方法不對,不信你等著。”

他將身子移到青羅的腿間,伸出舌頭輕輕舔著那細嫩柔滑的粉色。青羅呻[yín]了一聲,喃喃道:“真舒服,啊……”受到鼓勵顧明樓又慢慢將那粉色含進嘴裏,一邊用舌頭舔,一邊加上些吮xī的動作。雖然含著自己也有的東西,倒不覺得討厭。

可是他很快就後悔了,因為這夜青羅逼著他這樣做了好幾次,而且不允許他進入,弄得他最後隻好自己用手解決了。對於這樣自私的青羅,他氣得好幾次都差點撲過去掐死他。

又過了幾日,韓生派人來邀顧明樓去秦湘館品茶。顧明樓因那天在他們麵前失了麵子,本想要推辭,可那送信的韓府小廝竟然又道:“我家公子說了,若是顧少夫人不讓,請顧公子千萬不要勉強。”說話時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矛盾之下嘴角都歪了。

顧明樓氣得麵色鐵青,立即告訴小廝說自己一定會去。臨行前他施展渾身解數,用嘴把青羅侍奉得舒服地睡了過去,才終於脫身。當顧明樓摸著已經發麻的嘴唇騎著馬去秦湘館時,開始覺得如果自己再繼續忍耐下去,肯定很快就會發瘋。

到達秦湘館時已有些晚了,除了他別的幾個朋友都到了好一會兒工夫,一見他來立即責怪聲不斷。他一邊道歉一邊隨便找了個空位坐下,一側頭,發現李汝嘉就坐在身旁,因怕他留意到自己嘴唇的異常,忙下意識伸手掩住自己的嘴。

這樣欲蓋彌彰的動作立即被韓生注意到了,一向最大大咧咧的他馬上喊了起來,“你們看明樓嘴唇好腫啊!”

顧明樓雖知道別人最多以為他親吻太多,倒不至於往別處想 ,不過總還是有些心虛。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在青羅麵前沒尊嚴到這等地步,那真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中間王生問他道:“那天看見的那個人美則美矣,不過好像是男的罷?”

顧明樓咳嗽了一聲,故作鎮定道:“當然是男的。”

“可是我聽見他叫你相公。”王生不識好歹地繼續問道。

“那個……”顧明樓伸手點點自己的腦袋,訕笑一聲:“他這裏……嗬嗬,明白了罷?”心裏連聲道:我可什麼都沒說啊,這樣應該不會遭報應的罷。

眾人聞言一起恍然大悟地“噢”了一聲,韓生嘖嘖道:“可惜了可惜了!天妒紅顏天妒紅顏!”王生則誇張地拍著胸口,“嚇死我了,我還當你真斷袖了。就算真斷,也該和汝嘉啊,你們可是二十年的老關係了嘛。”

李汝嘉麵色一變,隱隱現出怒色。顧明樓怕他發火,忙對著王生笑罵道:“我要真斷袖,頭一個就把你斷了,當然斷的不是你的袖子。”

眾人會意過來後立時哄笑起來,韓生故意正色道:“明樓你這麼做可就太傷陰德了,王兄可還是童子雞呢!”

王生口裏的茶立時噴了出來,指著韓生罵道:“我童子雞?我遊戲花叢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之後他又詭秘地擠了擠眼睛,若有所指道:“那種連美人兒主動投懷送抱都不要的才多半是童子雞——嚇得唄!怕沒經驗滿足不了美人兒。”

話音未落所有目光下意識一起投向了李汝嘉,李汝嘉氣白了臉,騰地站起身疾步下了樓去。

王生不屑地撇了撇嘴,道:“這人最開不得玩笑,沒勁!”他一向有些瞧不起家境貧寒的李汝嘉,總是出言開他玩笑。偏生李汝嘉自尊心又特別強,被人惹惱後向來二話不說就走,叫人覺得十分難堪。所以兩人關係越來越不好。

顧明樓忍不住責怪王生道:“你明明知道他開不得玩笑,卻偏還要惹他。你不覺得有些過分麼?”

王生冷笑了一聲:“就你總護著他,可惜他未必肯領情。當日我把你打賭輸掉的銀票給他,讓他幫弄玉贖身,他聽說這銀子是你的,當時就氣白了臉,居然將銀票摔到我臉上!我呸!不識好歹的家夥!”

顧明樓一怔,忍不住在想:難道他是因為我撮合他和弄玉才生氣麼?這麼一想不禁露出個微笑,旁邊的人說了什麼也沒聽清。

又坐了一陣見時辰不早,因怕回去晚了青羅又要懲罰,便推說家裏有事,同眾人告辭離開了。騎馬路過李家時他勒住馬頭正自猶豫,大門忽然開了。李汝嘉從裏麵走了出來,靜靜道:“明樓,你可以進來一下麼?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十四)

李汝嘉父母早亡,由管家陳伯將他養大,最近陳伯因兒子成親回鄉去了,所以眼下李家隻有李汝嘉一人。到了書房,見房裏一如既往的整齊幹淨,再聯想到自己臥房裏那一盆盆被青羅蹂躪得隻剩下枝葉的蘭花,忍不住歎了口氣。

李汝嘉倒了杯茶給他,然後坐在了他對麵。沉默了一下,他開口道:“其實今天找你來是想和你辭行——我打算去京城住下,參加明年的春試。”

顧明樓心口如遭一記重擊,呆了半晌方鎮定下來,之後勉強笑著道:“到時候做了大官,記得要照顧我這個老朋友哦。”

李汝嘉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要什麼有什麼,還需要我的照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