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最初,張郎總是用一種淡漠而不怎麼禮貌的神情注視她,最後使她產生了一種複雜的感覺。
那就是嘲笑這個癡情男,為自己的美色魅力鼓掌。那時張郎追何小彩的速度很迅猛,恨不得能快速將她擁為己有。她沒有答應他,一直憋著那股勁兒,讓他一個人沸騰。
那時的張郎泡妞方麵還表現的不夠成熟,每次見到何小彩都傻傻的樣子,有時還為多看幾眼她低露的胸脯遭到她怒視,他緊張的出不來氣。
後來,張郎和何小彩一起出差,在隧道裏有人在暗算她,張郎挺身而出保護住了她的性命。從此兩人的感覺越來越好,就是走在一起,都是水道渠成的事。
晚上8點時候,周世通帶著梅蘭來張郎家做客。張郎跟何小彩剛吵完嘴,彼此都悶悶不樂。但周世通他們一來,氣氛馬上散開了,就好像她倆剛才根本沒有鬧氣似的。
周世通想玩麻將了,便說:“今天我和梅蘭是來給你們夫妻倆送錢來的,搓兩把看看手氣怎麼樣?”
張郎和何小彩都笑了,這兩人平時也愛搓麻,隻是沒有人來玩。大家平時都忙的顧不上來。
“準備吧,還愣怔什麼?”周世通說。張郎掐滅煙頭,從櫃子裏拿出那副嶄新的麻將牌往桌麵上一放。
周世通馬上看到新麻將,問:“又買新麻將了?”
“是的,上次去廣東出差買的,據說香港製造。”
“一個麻將牌,哪裏製造都一樣,材料都是塑料。”周世通說完,用手摸了一張牌,然後憑手感說八萬,往開一亮果然是八萬。
這人想當年也是官場裏混過的人物,官場麻將很多人都知道,很多潛規則,下集為討好領導都去找領導麻將,然後隻輸不贏。然後把領導哄高興了,以後好處多多,提升,漲工資都有份。
周世通就是在那個年代練就出來的麻將技術,任何一張牌讓他的手一摸幾乎都能知道是哪張牌。
“坐吧,今天應該運氣不錯,我看天氣預報了,天氣好,我的手氣就好,成正比的。”張郎開玩笑說。
“那不見得,今天我應該也是開門紅,午休時夢見撿了一堆錢。估計今天我也是隻贏不輸,哈哈……”周世通故意順著張郎的話說。
梅蘭馬上說:“你倆男同誌都有紅運,看來我們倆女同胞要輸了。”
可是第一把何小彩就胡了,她興奮的說:“再讓你們兩位男士嘰歪?倒是胡呀?不是都有紅運嗎?哈哈,今天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張郎和周世通被羞辱的張開大嘴直樂,但心裏還是不服氣。張郎更牛,小胡都不胡,就要自摸。第二把,他又失望了。不過還好,周世通胡了,給他掙回了點麵子。
這時,張郎哈哈大笑,“周世通胡了,下個就該我的啦。”
“別得意了,你那臭手今天沒胡,下一個是我的胡。”何小彩故意刺激張郎。
這手牌的確很順,起手清一色一條龍,何小彩暗暗自喜,心想這回不自摸絕對不胡。可是每上一張都是廢牌,何小彩急的直撓頭頂,她是怕別人胡在她的前頭。
到第四張牌才上牌,留住,接著將“六條!”扔了出去。“胡啦!”梅蘭立刻將牌推倒。何小彩氣得差點上吊,她的牌已經聽了,二五八的口,誰知剛聽了人家就胡了。
張郎也是生氣,嫌棄何小彩當了炮手,問:“你是不是有病?明知道人家是三六九條的胡,你非給人家放胡?神經病!”
“靠,你才神經病呢,我二五八條的胡,不能說怕別人胡自己不胡吧?你胡不了,不要瞎吵吵好嗎?想胡就得有好心態,否則你今天一晚上也是沒胡。”何小彩故意氣張郎。
周世通說:“張總,不要急,先贏得是紙,後贏得是錢。加油,我很看好你。”
張郎看著周世通笑了,然後朝何小彩哼了一聲,繼續抓牌。
張郎今天手氣的確不行,但現在這把牌不錯,可以玩七小對,目前手裏已經有五對了,再有兩對就胡了,他心中暗喜。
緊跟著,真是走運,又上了一對,現在成了單吊發財。然後張郎看了下河裏已經打出去了一張發財,外麵還跑著兩張發財,估計希望很大,因為別人還沒有聽牌。隻有他自己聽了。
過了一會兒,還沒有人往出打發財,他有點急了,猜測某個人肯定手裏有兩張發財,如果這樣的話,他就沒戲了,必須換牌了。想到這裏,他準備再上一張牌,把發財打出去。
可是世界上的事就這樣巧,就在他要換牌時,發財自摸了。他激動的喊了一嗓子: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