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屬於後起之秀,胡了一把後,接著又胡了兩把。即便這樣,他也沒有兩位女士胡的多。今天最點背的應該是周世通,已經打了兩圈牌,他隻胡了一把,再沒有胡過。
張郎也是著急啊,心想今天決不能輸給女同誌,顯得我男人水平低。於是心裏不住的念叨“阿彌陀佛”。
緊跟著,好事就來了,張郎又聽口了。而且這次的口很寬,三六九萬的胡。
因此張郎顯得立刻自信起來,自己還給自己打氣,這次不自摸絕對不胡。
等啊等,沒一會兒,張郎就有了預兆,下麵這張牌一定是他的胡牌。
就見他小心謹慎的,搬起這張牌,深深的一摸,靠,果然是三萬。“胡啦!”張郎大喊一聲,由於激動,他將牌重重的砸在桌麵上,那張三萬騰得蹦起老高,竟然不知落到了哪裏。
張郎彎下腰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心裏這個急啊,究竟蹦到哪裏去了?
最後幹脆不找了,說大家快掏錢,我胡了。
結果誰也不給掏錢,說你胡的牌呢?你連牌都找不到我們怎麼知道你胡了?當然也無法給你掏錢哦?
張郎一氣之下繼續去找,最後又找了半天,幾乎把屋子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那張三萬。一生氣,說不玩了。
誰也不給他掏錢,他肯定玩得沒有情趣,可是他又找不到這張三萬。
最後,大家一點戰果,周世通輸掉了800元,都讓何小彩與梅蘭贏了。張郎弄了個白幹,不輸不贏。
周世通沮喪的說:“今天倒黴,等於給你們交學費來了。改天再往回賺吧。”
何小彩眉飛色舞的說:“老周你就是個送錢的人,下次你來還是輸?你信嗎?好像我記得你以前玩也沒有贏過。”
“胡說,我怎麼沒有贏過?你把我說得太笨了。”周世通不服氣,大家都笑了。
不玩麻將,大家就坐在沙發上開始聊,說這張三萬也真怪?究竟跑哪裏去了?
梅蘭說:“也許被鬼藏起來了。”
何小彩說:“張郎在跟我們逗著玩呢,沒準兒三萬就在他的衣兜裏?”
張郎被提醒,特意摸了摸衣兜,結果四個兜裏都沒有。心想不可能會落到我的兜裏,明明看到那張三萬劃了一條弧線,怎麼能落入我的兜裏?這種判斷太荒唐。
感覺有點口渴,張郎讓保姆給大家沏茶。保姆在給每個人杯裏倒水時,發現有一個杯子裏有張麻將牌,她驚喜的說:“在這裏!”
大家湊過去一看,果然那個三萬在杯子裏,大家頓時都笑了。
“真是奇跡啊,這樣小一個杯子,麻將牌怎麼就能落在裏麵?娘的,簡直太邪門了。”張郎大發感慨。
何小彩開始在地上表演了,說:“你這麼一砸,這張牌立刻從這裏蹦起,然後經過你的頭頂落在後麵茶幾的杯子中。就這麼簡單。”
張郎說:“這都是奇跡,畢竟很少出現這種情況。就跟我上次在樹下行走,突然一隻鳥拉在我的頭頂上,你說我跟誰去叫苦?那麼多人都在樹下走,都沒有事,就拉在我的頭上,你說倒黴不?不過我長這樣大,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這次麻將牌同樣是個奇跡。”
兩位女士聽了張郎的話,捂住肚子咯咯的樂,何小彩說:“你就是個天生倒黴蛋,被鳥拉在身上不吉利啊,怨不得你現在混在職場中,如果不被鳥拉在身上,你早去外交部上班了?”
周世通馬上插嘴,“是的,如果張總不被鳥拉,估計現在在皇宮裏辦公呢。”
張郎被他們幾個說得也是嗤嗤發笑,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接起來是三胖子的聲音,“張總,北河邊開了一家火鍋店,過來嚐鮮吧?沒有外人,都是咱老同學。”
“草,你怎麼越來越淺薄啊,就知道吃,跟豬有什麼區別?今天不去了,我已經吃過飯,現在家裏有客人。”張郎把三胖子譏諷了一頓。
周世通問是三胖子的電話吧?
張郎嗯了一聲,說:“讓去吃火鍋,這個點還去個屁啊?TMD這小子估計又喝多了,幾點都分不清了,老婆跟別人上床他都整不明白。”
何小彩馬上來勁兒,“就這樣你還讓他當副總,長得跟豬頭一樣,屁本事沒有就知道告狀,翻閑話,跟太監似的。整個燕小彩藥業公司拿出一個人都比他強,我現在死看不上這個胖子。”
現在何小彩對三胖子十分不感冒,一提到他,她就氣得心肝疼。甚至都有想打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