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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後,方佩雲攜帶大包小包的行李從北京飛抵C市,一看到任愷昕就立刻扔給她一大包的蘇打餅幹。

“媽,這個好上火。”任愷昕嫌棄地看了一眼,立馬塞給秦賢。“正好秦小賢喜歡。”

“小賢不準吃,那是給你吃的。多吃蘇打餅幹,是生男孩的重要一環。”方佩雲又掏出一大包,在她麵前晃了晃,“沒關係,你們可以慢慢吃。”

任愷昕苦著臉掐了掐秦賢的腰側,忍得他一陣哀嚎,皮笑肉不笑地說:“老公,我們一起吃哈!”

自從方佩雲來了他們家,任愷昕喜愛的咖啡被嚴令禁止,秦賢工作必備的各色酒品也被強行戒掉,二人在方佩雲虎視眈眈的監督之下苦不堪言。

連愛愛的姿勢都被方佩雲嚴格規定,隻差沒有破門而入現場指導。

某一夜,電閃雷嗚,暴雨傾盆。被剝奪生活樂趣的兩個人滾到床上吻得難解難分,快速除去彼此的束縛準備一蹴而就。

任愷昕突然從枕頭底下摸出一盒沒有被方佩雲沒收的套套,“老公,危險期請注意安全。”

在她雙腿間磨蹭的秦賢接過之後往地上一扔,吻著她胸`前的小粉紅呢喃:“我們要一個孩子吧!”

聞言,任愷昕不由得緊蹙雙眉,身下是他的手指以排山倒海之勢闖入,心中卻被酸楚充滿。若是有一天,他一再的努力化為泡影,她不想還有一個孩子橫亙在他們中間,牽絆他,也束縛她離開的勇氣。

“再一年,再過一年。”任愷昕喘熄著,用殘餘的理智固執地堅守她最後的領地。

“為什麼?”秦賢把她壓在身下,親吻她早已被吻腫的雙♪唇,牽出一縷銀絲,旖旎而又[yín]靡,腫脹的欲望廝磨著她的泥濘不堪,遲遲不敢進去。“你對我沒有信心嗎?”

任愷昕再次從枕頭底下摸出一片小雨衣,“在這一年裏,我要把你榨幹,我才能放心地懷孕生孩子。”

秦賢認命地穿上小雨衣,把硬得發疼的某個物件捅進她的體內,一室激蕩的呻[yín]在狂風暴雨中穿梭。

事後,任愷昕掐著酸軟的腰肢咬上秦賢健碩的胸膛,“老公,媽說是女上位比較容易生男孩,我們要勤加練習。”

秦賢沉思片刻,趁著她混沌不清之際,靈活的手指又纏上她的腿間,邪惡地笑道:“太好了,我終於能在下麵享受老婆的服侍了。”

其實,任愷昕的話並不是一時搪塞的借口。像秦賢這樣有著優良的家世背景、能力超群的商界精界身邊總是環繞著各種狂蜂浪蝶,特別是在他隱藏婚姻關係的偽單身時期,加上這一年中任愷昕長期呆在國外,給別人提供了很多可乘之機。

比如,秦賢的助理曲楓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她是為數不多的幾個知道秦賢已經結婚的人之一。她聰明幹練,年輕貌美,有著與任愷昕截然不同的性格。她知道如何利用自身的優勢取悅男人。

如果說任愷昕是水,以潤物細無聲的方式悄然進駐秦賢的生活。那麼,曲楓就是火,以不容拒絕的方式讓男人防不勝防。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我是勤勞的小蜜蜂,有木有有木有。

冒著建黨征文還沒有交的巨大壓力,我在上班時間一直在碼字。

我堅信日更的孩紙有糖吃,伸手要糖。

乃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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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chapter 07 ...

秦賢的逸品酒莊坐落在CBD寸土寸金之地,在寫字樓的一樓側邊店堂,正好是兩幢大廈的過道中間,方便停車,又不至於太過趨於普通的販酒商店。

店門口是質感十足的原木格子窗欞,透過窗明幾淨可以一窺一瓶瓶被擦拭一新的酒品靜靜地躺在一整排的酒櫃內,感覺就好像是走進歐洲中世紀古堡的地下藏酒室,燈光昏暗卻不幽深,有一種柔和又不失溫暖的氣息。很好地襯托著每一瓶酒在年輪的光華下散發陳年的內斂與低調的奢華。

在這樣一個暗藏精英質感的酒莊內,若是再有一個衣冠楚楚、優雅不凡的商務打扮的男人坐在店內靜靜地處理堆積多日的文件,舉手投足之間皆是與酒品一樣的內斂,該是一件多麼賞心悅目的享受。

酒莊內的二名導購小姐已經被她們的秦大BOSS迷得七葷八素,麵帶緋紅,互相使眼光,可是卻不敢上前半步。因為在她們的身後,是秦賢的得力助理曲楓正嚴密地監視著她們的一舉一動。

也不知道她們的老板是怎麼想的。哪個當老板的不是坐在高層寫字樓內,等著秘書助理之類的送文件給他簽字。而他們的老板卻喜歡在店麵內工作,他的助理也隻能在店麵的一角隨時候命。以至於她們這些導購都能天天看到大boss,天天被助理監視。唯一的安慰是老板顛倒眾生的美貌可以讓她們的眼睛大吃冰淇淋。

“BOSS,上次賣出去的幾箱比利時黑啤酒,客戶嚷嚷著要退貨。”曲楓咬了咬牙,在導購小姐的注目禮中抬頭挺胸地走了出去。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黑色連衣裙的包裹下妖豔又性感。

不必穿統一製服就是好,深V都可以開得那麼大,老板真有服氣,請助理附贈各種清爽調劑。導購小姐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在曲楓身後冷冷地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