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冠中把文亙之找到自己進行報複,以及劉寄奴也被報複的情況說了一遍。
雷叔沉吟了片刻,“這個人後麵有人在指揮啊,這就是要把水攪渾,我們不能明著和他對抗,戴少,這個仇要後麵一點才能報了,這是大局。一個當將軍的人一定具有戰略眼光,文武之道,一張一弛啊!”
“但是這個文亙之到燕京來打上門來,?這個我要是再沒有點反應,這對以後的事情有些不好辦,尤其是公司馬上召開新聞發布會,他這樣來打我的臉,這個新聞發布會我可就不要開了,就算是開了,也會變成變寶的大會。所以我就安排了刑偵大隊的寧輝,準備直接把文亙之給擼起來再說,隻要進了局子裏,我想就是他再有本事,也隻能任由擺布了。”提起文亙之,戴冠中就有些咬牙切齒。
雷叔道:“冠中,這個事情我也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但現在看來我擔心的是文亙之的動機與目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想起了一個聲音,“雷叔,我的動機與目的是什麼?不如我親自來告訴你吧!戴少畢竟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我想什麼他也是不大清楚的。”
雷叔大吃一驚,趕緊轉身一看,門口站著兩個人,正是文亙之,另外一個是景上,文亙之特意叫過來的。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你要知道,這裏是私人住宅,我可以告你私闖民宅!”雷叔厲聲喝道。
“這就是雷叔的不是了,剛才還在和戴少一起念叨著我,現在我出現了,你卻又要把握趕出去,這恐怕也不好吧!”文亙之就像是一個熟客一樣,自己走了進來,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景上也站在了文亙之的身後麵。
“你把我的人怎麼樣了?”雷叔看了一眼戴冠中,又對文亙之說道。
“你的什麼人?我不知道,我進來的時候門並沒有鎖,我就走了進來。”
雷叔深呼了一口氣,他擔心自己會忍不住,但是他剛才還在勸戴冠中要有大局觀,現在就是最好的言傳身教的機會,他冷笑了幾聲,“文朋友吧,不知道你到雷某這裏來有何貴幹?”
“我啊,我是,文亙之眼珠一轉,我是來看看我的仇人是不是在這裏?結果一看我的仇人果然在這裏,不知道這個戴冠中和雷叔是什麼關係,為什麼這麼早這個戴冠中跑到了這裏,你可知道,他昨天三番五次地派人追殺我,本來已經被抓了起來,誰知道路上被這廝跑了,我於是一路追蹤,終於追到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