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少?你可知道戴少是誰?”雷叔問道。
“嗬嗬,雷叔這是考我啊,我知道戴少的父親是戴天驕副總理,但是華夏自古就有一句話,叫做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他就是主席的兒子欠的帳也總是要還的,如果你能夠把戴副總理叫過來,當麵對質的話,我想我並不介意。”
“那不知道文先生意欲為何?”
“我總不能白來一趟,人你交給我,剩下就沒有什麼事了!”
“呸!姓文的,你以為你是誰,我看你真是以為天下所有人都怕了你,雷叔在,你休想,再說了,你一個小癟三,我的父親會為了你而過來?”戴冠中在旁邊咬牙且齒。
雷叔手一擺,“你也看到了,現在戴少在我這裏,他是我的世侄,既然到了我這裏,就斷然沒有被帶走的可能,再說了你昨天已經打了他,他還賠了你一千萬,我想這個事情也可以到此為止了吧,莫非你還想怎麼樣?”
“他幾次要置我為死敵,怎麼是區區一千萬能夠解決得了的,我現在把你打個半死,給你一千萬如何?”
“文先生不是安然無恙嗎?”雷叔被氣得半死,不得不咬著牙忍著。
“我有證據啊,我是從死亡線上跑過來的。”
“放屁,你的槍傷與我有什麼關係?”戴冠中恨不得在文亙之的腦袋上再開幾槍。
“我又沒說與你有關係,你那麼著急幹什麼?再說我也沒有是什麼傷,你怎麼知道就是槍傷,此地無銀三百兩,你現在要否認也是無法否認的。”
戴冠中一聽,果然是自己此地無銀三百兩,不由看了一眼雷叔,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嗬嗬,文先生看來生就了一副好口舌,隨隨便便就把一個殺人的罪名給安上了,可憐戴少空有滿腹詩書卻是說不清啊,老夫說一句話,不知道文先生今天到底想怎麼樣?”這個雷叔也是不簡單,一句話就幫戴冠中敷衍了過去,說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要帶戴少走,幹脆去找他的老子評理去!”
“看來老夫說什麼也是枉然啦?”
“應該是的。”
“看來文先生定然有所倚仗,要不這樣如何,老夫久聞文先生的大名,莫若我們過一下招,如果老夫能夠在文先生的手下贏得一招半式,文先生就從此以後不再找戴少的麻煩如何?”雷叔有些冷冷地看著文亙之。
“雷叔幹脆,這個我看可以有!”
“好,文先生幹脆,既然如此,我們就到院子裏去吧!”雷叔本來就是穿的練功服,一擺手,直接抄院子裏麵走去。文亙之看了一眼景上,景上點點頭,景上明白文亙之要自己注意戴冠中以及場麵上的其他情況。文亙之和景上來的時候雖然已經把周圍的看守無聲地解決了,但是文亙之卻不確定這裏是否還有其他的埋伏。
到了院子裏,雷叔已經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裏,文亙之來到中央,“一抱拳,前輩請!”
雷叔也是一抱拳,然後突然躬身彎腰,做了一個怪異的姿勢,猴拳不是猴拳,螳螂不是螳螂的,文亙之看得一愣。這個時候,雷叔整個身體騰空而起,拳頭揚起,口中發出一聲怪叫,受狠狠地砸向了文亙之,再也不是一個慈祥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