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雙城怒道:“說什麼正大光明,他瞞著家人詐死,置族人的安危於不顧,是死有餘辜。”

陸風瀾冷笑道:“你說他瞞著家人?難道任傾城不是任家的人?堂堂的玉璃任家難道還要用一個男人來討好君上才能生存下去?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思¤兔¤在¤線¤閱¤讀¤

任雙城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陸風瀾拉著任芳菲道:“他是個人,不是個玩物,他也有七情六欲,知道何為情何為愛,他有權利選擇自己的愛人,有權利跟自己的愛人共度一生,你憑什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他?不是芳菲讓著你,你以為就你那兩下子能打的著他?”

任芳菲拉了拉陸風瀾的手,低聲道:“瀾兒。”

陸風瀾回過頭來惡狠狠地道:“閉嘴,明明可以避開,為什麼傻站著不動?是不是想讓她把你打死你心裏才好過?你把我跟女兒置於何地?有沒有替我們母女著想?失去你,我怎麼辦?女兒怎麼辦?你太讓我傷心,太讓我失望了!”

說著,陸風瀾的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一直以來的擔憂,與被人利用有苦說不出的委屈,再有見他無辜被打的傷心一下子都堵到了心口處,抓著任芳菲哭了起來。

任芳菲眼中溼潤了,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哽聲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任雙城瞠目結舌地望著她們兩個,半晌才問:“她就是那個金鳳朝有名的安靖王府的郡主?”

陸風瀾擦去眼淚狠狠地瞪著她,道:“是又如何?”

任雙城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睛,好一會才說了一句:“不會搞錯了吧?”

陸風瀾怒道:“錯不錯關你什麼事?”

任雙城剛要發火,任芳菲忙說:“四姐,我還要抓緊時間把瀾兒送回去,如果驚動了其她人會有麻煩的。”

任雙城道:“你能擔保她回去不會叫人來抓我們?”

陸風瀾冷笑,任芳菲忙道:“四姐放心,瀾兒不會的。”

說著拉起陸風瀾便走,任雙城想攔,終於還是放她們走出了房門。

任芳菲抱起陸風瀾原路返回,在營外的樹林處,陸風瀾叫他停了下來。此時,天際已經泛白,營中早已經有人起來,這樣回去隻能讓人抓個正著。

看著任芳菲紅腫的臉,陸風瀾又氣又是心疼,說道:“以後不許再這樣讓人隨意打你知道了嗎?”

任芳菲握住她的手,道:“瀾兒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陸風瀾歎了口氣,道:“明天傍晚我在這裏等你,你也快走吧。”

任芳菲點點頭,道:“好,我走了。”

陸風瀾看著他離去,這才快步向營地走去。

陸風瀾一覺睡到過午才醒來,起來洗漱後,張青雲對她說道:“主子,韓將軍來找過主子,見主子還在睡便走了。”

陸風瀾問:“她可有說什麼?”

張青雲道:“那倒沒有,不過,屬下看她象有什麼心事,說等主子醒了再過來。”

陸風瀾道:“好,等會若無事,我去找她。”

吃罷飯,陸風瀾便去找韓殿芳,青衣與張青雲要跟著,被她攔住,說:“不用,不知道韓將軍要找我說什麼,你們跟了去,她反倒不好說了。”

待到了韓殿芳的住處,士兵卻說:“韓將軍去了營外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