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月兒,自那兒後從就沒見過保成,每每見我總是詢問保成的境況,總是和朕說著保成是不是應該聰慧,是不是應該調皮,她常常念叨著孩子一定是象了她,一定是個知書達理的乖兒子。哪天,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上一眼也好。終於忍不住央著朕要看看孩子。朕偷偷帶她進了宮見了保成,許是母子連心,保成待月兒很是好。
朕想月兒是保成的親額娘,定要母儀天下。
月兒進宮的事情在祖母眼前敗露了,祖母讓朕賜死月兒,說是那樣最能保守秘密,那樣保成才活的無憂、才會有朝臣蒙護。
當朕親手喂了月兒喝了手中那杯酒時,朕死死的抱住了月兒,這世上以後怕是再沒有幾個人再知道月兒才是保成的親生額娘了,直到月兒漸漸冰冷就像現在懷中的妙格兒。
月兒已經離開很多年了,她當初臨去的時候,層氣息微弱的留了最後一句話:“我是多想再見見保成啊。”
可,保成是太子,是堂堂皇後赫舍裏難產換來的的孩子,是月兒永遠不能見的親兒子!
一次機緣,朕碰見了她…….妙格兒,一個不願再宮中卻被朕強留的女人。
那真是上天給的一次機緣。@
她隻一句: “大叔,您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成心的,是不小心,您嗑著吧?實在對不起您了。招惹的自己抬頭相看。
沒想到,沒想到,這一抬頭連自己都驚呆了,一眼望去近在咫尺,身子也跟著一怔,眼前的分明是已經離自己而去的月兒,眉眼間,談吐間和失去方寸的模樣都是象極了月兒。那時候就想著,是不是自己上了歲數眼花了,可身邊的李德全身子也是一陣也喃喃的叫出聲了:“月兒主子……”
想想當初借著中秋的引子,把妙格兒強留在宮裏,她是多不情願。還是朕暗自用了蕭家才斷了她離開的念頭,可她是那樣的懼怕朕,處處防著朕。隻因為草原上的那日鬆卻讓她著實慌亂了好一陣子,終日怕朕是不守信節的人,可就因為那一次朕自己也見識了她化解那場風波的膽識和睿智,她居然能看透事情背後隱藏著的危險。有時候真覺得她是個精靈,聰明的讓朕覺得幸好她不是男兒身,否則也隻能是朕要提防的能臣了。
記得一次,朕把她圈在宮內一個偏遠的院中,好像是康熙四十八年七月二十五日那天吧,甚是想念她。
那天心煩,聽了西洋鍾的響聲,想著又是幾更,這西洋鍾怎麼又響了,這洋人的東西有時候也煩人的狠,趕明兒還是撤了的好。微微抬頭,見李德全一如既往的站在身邊,也不知道何時這禦案的燈已經給點上了,再看看遠處的軟塌上……空空如也。哎,到了如此年紀竟也有些失落,妙格兒啊……放了手中的筆歎口氣,揉著鼻梁問著李德全:“李德全,現在幾更天了?”
“回皇上,三更天了,該歇了。”
原來已經三更了,嗬,怪不得,人老了這記性也不好嘍。想伸手拿了桌上的茶,不料一個不小心“嘩啦!”,碎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不暢的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宮女,又是這樣的奴才,怎麼就沒一個可心的!“叫朕如何不煩!李德全,你是怎麼辦的差!”
“喳!奴才有罪,奴才有罪!”眯著眼睛,看著李德全弓身請罪,他這人跟了自己幾十年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