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2 / 3)

五官嘴邊的笑容凍結,看著花女,幽幽的開口:"女人,在這裏,是連死法都無法選擇的。"

"什,什麼意思?"花女眼中的害怕更甚了。

"這女人賞給你們了。"五官閉上眼,輕輕一笑,轉身對著兩個打手道。

二龜奴眼中露出色光,對著花女吞了口唾液,對著五官:"謝官姑娘賞賜。"

"你,你們想幹什麼?"當花女看到打手眼裏露出的淫欲時,突然間明白過來五官話中的意思,恐懼猶如一隻巨大的網向她罩來,身體更是拚命地往牆角靠去。

"嘿嘿……"暴牙男一聲淫笑,便握住了花女的腳。

"不要……"花女一聲慘叫,然而,她的尖叫聲剛落,刀疤男已捂住了她的嘴。

看著花女眼角的淚珠,五官轉過了臉,臉上除了漠然還是漠然。

空氣中,是衣服的撕裂聲,以及花女的掙紮聲。

"行了,你們出去吧。"

就在二龜奴解開褲頭的瞬間,五官出聲。

"官姑娘?"暴牙男有些不滿。

傷疤男嘴唇嚅動,想說些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口,早前他便已領教過五官的厲害,便心不甘情不願地道:"是,官姑娘。"扯了扯暴牙男的衣角,暗使了個眼色,暴牙男才不甘不願的隨著傷疤男出了柴門。

"嗚……"花女拾起已破碎的衣服,在牆角哭泣,突然,她站了起來,猛地撞向牆體。

"死了後再讓人糟蹋,你更喜歡嗎?"就在花女即將撞到牆的一瞬間,五官開口,聲音如冰如霜如雪。

聽著五官的話,一心求死的人兒停下了腳步,蒼白的臉不信的盯著五官。

"天底下什麼樣的男人都有,更何況這裏可是聖城的妓院,龍蛇混雜,三教九流,有些人的興趣可是特別得緊。"五官逼視著花女,望進了花女眼中的恐懼:"就這麼不喜歡活著,喜歡死亡嗎?"

花女咬著牙,直到咬得下唇破裂,才出聲,"在這種地方,生不如死。"

"是嗎?有一點你可能還沒意識到。"五官打量著花女玲瓏有致的身體,邪笑一聲,道:"在妓院,死,隻有一種,就是被糟蹋死,就像剛才進來那兩個男人所要做的事,不過,這種死法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死去的。"五官冷冷地笑,這笑猶如細雨,看在花女的眼中滴滴如冰,冷入心肺。

花女的臉在瞬間變得毫無血色。

"對了,看見那十幾個細小的洞口了嗎?"五官笑嗬嗬地蹲在花女的麵前,用食指挑起花女的下顎,轉到她身後的牆麵,另一手指了指牆麵上那十幾個小洞口,麵色卻極其殘忍地道,"那牆後麵可是軟蹋,隻要男人靠在那軟蹋上麵就能免費欣賞到某些別樣的情景,不過有些人的喜好更怪,隻是喜歡聽聲音以滿足自己的淫欲,比如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掙紮聲,慘叫聲,男人的粗喘聲,噢,對了,這些你剛才應該已經領教過了吧,若不是我製止了,你想你會怎樣?嗯?嗬嗬!若我未製止,隻要一個月下來,你便能為飄紅院賺進整整五千兩的銀子,懂嗎?"

五官的聲音輕輕地,並不重,甚至十分的溫柔,但在花女耳中聽來卻像是地獄傳來的魔音,如雷鳴轟隆如閃電驚蟄,透過耳膜,深深地嵌進了心裏,突然,花女用雙手抱住了身子,劇烈地抖動起來,想開口說些什麼,但隻是顫著唇,卻無法說上完整的一個字。

"知道嗎?這個世界賺錢的方法有很多,而妓院賺錢的方法之多可說是世界之最。"見花女眼中的恐懼更甚,五官便已知道目的快達成,隻要再下一劑重藥就可以了,道,"既是妓院,賺錢當然是以女人的身體,如果你現在死了,我們總不能血本無歸吧,好歹你的皮膚白皙,身材均勻,隻要扒光衣服放在床上,就憑目測,也能為我們賺回那買下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