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定會先讓他們先查出來曆,也好心中有數,按五官的說法是,每個姑娘若是來曆清楚,除了能夠更好地掌控她們之外,也使飄香院少了很多的是非,屁頭對五官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畢竟五官也才十歲,如此小的年紀能有這番見識,怎不叫屁頭欽佩呢。
"是嗎?屁頭,你先將這女子帶到後院的''紅房''裏,留二人在門外就行。"五官指了指琴安,吩咐,這是她的原則,凡是進這裏的女子,她都要知道來曆,若是不明身份的人,就得先安置在紅房中以待身份的查明。
"是。"屁頭點頭,便抱起琴安,出了柴房。
哢的一聲,柴房的門被關上,小而黑的屋子裏隻剩下五官和昏迷中的花女。
"遭了打,看來已不是處子了。"五官暗歎一聲,眯起眼,近距離看著花女,"瞧這皮膚,水嫩得可以,又長了這麼一張臉,難怪會被販子看上。"
就在這時,花女睜開了眼,當看到五官特大號的臉時,一聲尖叫,下意識地退後,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盯著五官喃喃地問道:"這,這是哪裏?"。
"睡了一覺,連這是哪都忘了嗎?"五官嗤笑,自她從老鴇處接下這柴房逼良為娼的任務起,她對底下的打手們便有一個規定,凡是進入此柴房的女子,要在第一時間讓她們明了此處的環境,隻是,每一個來到此處的女子在見到她後都會問同一個問題,她當然知道這是因為她擁有一張雖平凡但卻極為和善的臉麵的關係,誰也不會聯想到才十歲的她會是一個龜奴--為妓院老鴇辦事的奴才,而且還是個總管級的人物。
花女一怔,想起了先前遭受的鞭打,突然爬到五官的腳下,哭喊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五官冷冷地看著腳下哭得死去活來的女人,聽著她淒慘的哭聲,心中未有任何的變化,俯下`身,微微一笑,問道:"疼嗎?"
花女一愣。
"身上的這些鞭痕,疼嗎?"
"疼。"懦弱的,害怕的,花女回答。
"怕疼嗎?"五官微笑著,但卻是冷聲地繼續問。
"怕。"
"那再打你幾鞭,你願意接客嗎?當然了,如果你不願意也可以拒絕哦。"
眼淚從花女害怕的眼中掉落,柔弱的身子顫唞得厲害,但她卻開口道:"我寧可死。"
"死?想怎麼死?咬舌自盡嗎?"五官笑笑,"我可看多了女人的咬舌自盡哦,可惜啊,當咬下那半截舌頭時,沒有一個成功死去的,隻是成了啞女而已,接客還是免不了。"
花女瞪大眼,身子顫唞得更為厲害了。
"想知道這些啞女所接之客為哪些人嗎?"五官的笑,更為邪惡了。
"哪,哪,哪些人?"
"她們的身價就值一文錢,你說是哪些人,嗯?"五官湊近花女,眯起眼,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然而她所說出的話,卻已然能讓花女浮想聯翩。
"不,不。"花女抱住自己的身子,顫唞得更為厲害了。
"想不想知道不願接客的女人在妓院是如何死法的?"五官雙手插胸,走向窗邊,目光冷冷地盯著窗外的桃花芽兒,身上所散發出的並不是一個十歲孩童該有的氣息。
花女沒有回答,因為她已嚇得說不出話來。
"你若想死,在這裏,隻有一個死法。"五官看了花女一眼,便對著門外道:"你們進來。"
"吱……"一聲,柴房門被推開。
兩個黝黑的打手從門外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的嘴中露著二顆極為惡心的暴牙,另一個的臉上有著一道從額至嘴的刀疤,翻外的肉更顯得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