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那會兒忘記了這個拖油瓶現在正在來的路上。
所以我跟一個男生聊得正是歡暢而突然一隻手伸過來把我拉起來,我轉頭看到許秉凡的臉的時候我嚇到了。
許秉凡臉色不好。很不好。文蕾和那幾個男生都嚇了一跳,愣愣地看著我們。
許秉凡隻看著我。他平靜地說:“你叫我來接你的。”
我恍然大悟:“哦——想起來了。”
他臉色更加不好了:“我跟你說過別喝酒。”
我又是恍然大悟:“哦——我又想起來了。”
許秉凡扭頭對文蕾說:“我們先走了。”
然後文蕾隻是把手虛抬了一下還沒有開腔打招呼的時候許秉凡就提著我走了。
我知道回家以後免不了要接受訓導。
我坐在沙發上,盯著茶幾上的那晚解酒湯,想著要不要現在就喝了。
在我思考了一分鍾打算伸手去拿那個碗的時候許秉凡坐到了我旁邊。我原本蠢蠢欲動的手一下子就縮回去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許秉凡看著我:“你知不知道自己錯了?”
我低頭:“知道了。不該喝酒,不該不顧形象喝得那麼high,不該跟不認識的男人聊得那麼暢快。”
許秉凡點點頭,說:“鑒於你犯錯了,我覺得我要提個要求。”
我的臉就苦了:“你要跟我結婚是吧。”
許秉凡伸出手來:“咱們來石頭剪刀布。我贏了你明天就跟我去結婚。輸了就緩一緩。”
我想了一下,覺得這個好像挺公平的,就點點頭:“行。”
然後我把手放到身後,鼓足了勁兒:“石頭——剪刀——布——”
等我把手用力劃出來然後看清許秉凡出的是什麼的時候,我就有了一種強烈的挫敗感。緊接著是一陣跳樓的衝動。
許秉凡的小石頭砸向我的小剪刀。
許秉凡看著我笑:“我贏了。”
我氣急敗壞:“我知道。”
他笑得更開:“你要跟我去結婚。”
我要哭了:“我知道。”
許秉凡眨眨眼睛看著我:“我有點兒迷惑,所以你把你的下場給我清楚地重複一下好嗎。”
我咬緊牙關將近一分鍾,然後朝著他怒吼:“我輸了!我跟你去結婚!”
許秉凡坐過來抱著我:“很高興聽到你說出這句話。”
我推開他,他沒計較,從茶幾上拿起那碗解酒湯,然後遞給我:“喝了吧。醒醒酒。不然明天該宿醉了。”
我憤恨地端著那碗湯一飲而盡啊。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有點兒沒搞清楚狀況。等我洗漱完畢坐在餐桌上跟許秉凡吃早飯的時候,我還是沒忍住心頭的疑慮,問許秉凡:“昨天晚上我是不是答應你什麼了?”
他看著我,笑了笑:“你猜。”
我立馬撫額:“好吧我答應你今天去結婚了。”
他探身過來拍拍我的臉:“老婆你記憶力真好。”
我打開他的手:“可是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他氣定神閑地喝粥:“我知道。不然我為什麼在你喝解酒湯之前把這事兒給搞定了呢。”
我:“……”
等我們倆拿了紅本本從民政局裏出來的時候,我又把心中另一個疑慮問出來了:“你怎麼就想得出用石頭剪刀布來玩兒我呢?你就沒想過萬一你輸了怎麼辦?”
據我所知許秉凡應該不是這麼容易會拿他不確定的東西來解決他很想解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