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秉凡隻笑,不說話。我也隻好跟著笑。
等他們一走,許秉凡就搶在我前麵說:“你以後還是少來這裏為妙。”←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愣了一下:“為什麼?”
靠,他要是敢嫌我丟人我就在這兒化學閹割了他。
他說:“我的同事幾乎都是男人,放你到這兒來我不放心。”
好吧,這個解釋我還是挺喜歡的。
不過我還是皺著眉警告他:“許秉凡,以後不準跟人介紹說我是你老婆。”
他看著我,很理所當然地說:“你本來就是。”
我如此無恥的話噎了一下,幾秒之後我才反應過來:“我們倆還沒結婚。”
他更加理所當然地說:“那是早晚的事兒。跟別人結婚你就不要想了。沒得商量。”
我苦著臉糾結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先吃了飯再說。
其實我應該知道,我還是鬥不過許秉凡的。他氣場比我強。
至於晚上,總是我最為尷尬的時候。雖說許秉凡看著很紳士很男人,可是我也沒法忽略我一個大活人天天晚上睡他旁邊而想讓他什麼反應都沒有是不可能的啊。那次在我家的詭異經曆我還記得呢。而且許秉凡那人,雖然他說過隻要我沒準備好他就不會動手,可是他會□我啊!他總是這麼誘惑我企圖讓我心神大亂然後迷迷糊糊地就從了他啊!有好幾個晚上都是這樣,他躺被窩裏,摟著我,先是東親一下西親一下,間或還說幾句讓我意亂情迷的話,搞得我開始暈暈乎乎了,間歇性親吻變成長時間熱吻了,我腦子越發不清醒了,然後他的手就慢慢地開始不老實了,企圖往我睡衣裏鑽。
這個時候,我就會突然靈光乍現電光火石之間我就清醒了,把他的手扯出來,看著他:“許秉凡。”
他看著我,眼睛裏慢慢地由□彌漫的茫然變得清亮起來,然後他乖乖地收手,挪開一點兒,等徹底冷靜下來才恢複原來的隻親密不產生遐想的抱著我,然後糾結地入睡。
不得不說,每每看著他那個可憐巴巴的神情,我自己都覺得我有點兒壞。
有一個晚上,他和公司同事一起出去吃飯,最後喝了點兒酒回來了,紅著臉勉強保持清醒去洗了臉洗了澡刷了牙,然後躺床上來,直接就抱著我親。雖說他刷過牙了,可是嘴裏還是有淡淡的酒香,通過他的舌頭不停地在我口腔裏攪動,沒一會兒我就覺得我也被搞醉了。所以他動作前進到把我睡衣脫了的時候我都沒有像往常一樣掙開他。
可是當他把手伸到我的內褲邊緣的時候,我又清醒了。
我坐起來,拿被子包著自己,然後看著愣愣地半躺在床上愣愣地看著我的許秉凡。
我平靜了一下,說:“許秉凡,你喝醉了。不能這樣咱們倆就,就那啥了。要不你明天早上一醒來啥事兒都不記得我就虧死了。”
說完我就覺得這個理由詭異了那麼一點兒,所以我又加了一句:“而且我怕疼。”
許秉凡保持那個姿勢那個眼神看了我很久,然後說了一句:“嗯,我等著你變勇敢。”就躺下去閉上了眼睛。
我鬆了一口氣。不是開玩笑,這個理由是真的。
然後第二天早上起來,許秉凡一直表現得很正常。直到吃早飯的時候,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問他:“許秉凡,昨兒晚上……你記得嗎?”
他抬起頭,看著我:“嗯?”
然後我就閉嘴了。
好吧,我的決定是正確的。如果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