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2 / 3)

我想說難道不是因為我住那兒所以你才應該不放心嗎。

當然我媽沒有給我機會讓我把這話說出來,而是接著說:“反正你也知道你就差不多要跟他結婚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挺讚成的。你爸都沒說什麼。隻要結婚前沒小娃娃,一切都好說。就是有小娃娃了,大不了你們就趕緊的提前把婚結了就是。很好解決的這事兒。就這樣啊你爸還叫我去給他撓癢癢呢。拜拜啊。”

我一個字都沒說就她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突然覺得我的人生如此失敗的原因,一大部分要歸結於我爸媽。

多方壓力下我才停止唧唧歪歪的反抗正式住到許秉凡那兒去。收拾好之後的第一個晚上許秉凡就大刺刺地洗了澡進了我的房間。

那會兒我已經洗漱完畢在床上看書了,看見許秉凡了嚇得立馬就坐起來了,看著他:“你幹嗎?”

他一臉正常地在我床上坐下來,還掀開被子:“睡覺。”

我打開他的手:“我出去睡。”

他很無辜地看著我:“小意,你不是不知道這房子裏就這一個臥室就這一張床。”

我揚著脖子說:“你先前不是在沙發上睡得挺好的嗎?”

他看看天花板:“我是一直沒跟你說我腰疼得不行。坐著睡更加難受。”

我:“……”

他低頭看著我,挺認真地說:“你放心,你沒準備好,我就不動手。我隻睡在這兒,睡你旁邊,什麼事兒都不幹。我頂多就抱抱你,親親你。真的。”

他說得挺認真,可是我為什麼就總感覺他臉皮底下在笑呢。

許秉凡見我沒動靜,就加了一個殺手鐧:“你要是晚上還做噩夢嚇醒來,我好歹也就在這兒,你就不用怕了。我陪著你的。”

我想起那個無頭鬼就抖了抖。

我眨了眨眼睛,想起我娘的教誨,然後往裏挪了那麼一點:“你要是亂動,你知道後果的。我有一個習慣就是在枕頭底下放利器。”

許秉凡的眉角抽搐了那麼一下。然後他挨著我躺下來。

我當然沒有放利器,隻是象征性地威脅他一下而已。

說實話我也心疼他天天晚上躺沙發上睡。更加不忍心再叫他坐在我旁邊睡。那樣也有點兒叫我覺得瘮得慌。

而且他不是說他腰疼嗎。這不僅僅是關乎他一個人的事兒啊。我也是間接為自己著想不是。

好吧我知道我越來越邪惡了。誰叫許秉凡老有意無意地提起這些東西。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我正正常常地去上我的課,許秉凡得以如願以償地去了一家公司做設計師,平時總是能把工作拿回家來做。如果是周末或者我不用上課的時候,我就會出去買個菜回來做個飯,讓許秉凡好好滿足一把。他老說公司夥食不好,雖然我有一次沒帶鑰匙去那兒找他的時候他索性帶著我他們公司食堂吃了一頓飯我覺得是我吃過的最好的食堂。

不過我決定暫時還是不要去他公司了。因為我們坐在食堂吃飯許秉凡把我碗裏的大蒜全挑出來的時候他們幾個同事就來了。看見我們倆就說:“喲,小許啊,這是跟誰吃飯呢?”

我剛想製止許秉凡就笑著說:“我老婆。”

我忍住撫額的衝動,抬起頭對著他們笑了笑算是打招呼。心裏暗罵許秉凡這個混蛋。

那幾個男人就笑起來:“呀,我們還在想你這麼帥這麼牛還老是一個人要不要給你介紹個女朋友呢,結果老婆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