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要和果子,不要蛋糕了。”
“是!弓場大人!”公至一臉認真的問道:“那大人要吃什麼樣的和果子呢?大人似乎不太喜歡是太過甜膩的,清淡些的可以嗎?”
於是天一瞬間覺得鋒芒在背,回頭去看,卻看見幸村精市溫柔的微笑著看他。
天一皺眉,半晌,回頭看著自己身邊的公至,對公至勾了勾手指。
“恩?”公至疑惑的彎腰靠近天一,天一靠過去——從幸村的角度來看這兩個人幾乎抱在了一起——而實際上天一隻是舀掉公至肩上的一個線頭:“好了。”
天一因為自己背上的鋒芒更加銳利而很是得意,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吃著點心看著比賽很是悠閑。
而公至正因為天一難得的‘體貼’而很是感動。
比賽第一場就是今天早上那個叫做太田的受傷的部員上場。
其實天一對這個人也有些印象。
天賦不錯,進步很快,練習很努力,對弓道的精神理解很透徹,並且對自己唯命是從——最後一點尤其重要。
那個少年正帶著鹿皮的指套,拉開長弓。
……估計傷口又要崩開了。
天一想著,不由的多看了太田的手指幾眼。
太田的表情很好,沉著冷靜,不驕不躁,一點也看不出傷口疼痛的跡象,隻是拉弓的手指卻在微顫。
直到太田射出第一箭,天一才收回目光——他幾乎不用看靶子,也知道會正中紅心。
果然聽見了報的得分是滿分。
第二隻和第三隻箭矢也成功的射中靶心。
而對方的社員都隻能射中靶子而已,離靶心尚有一段距離。
……如果立海大都是這種水準,也就不用比了吧。
“真無趣……”天一念叨著,回頭囑咐藤井:“等太田比賽完了,讓人帶他去醫務室包紮——一個星期內禁止練習,如果發現傷口崩裂,就讓他給我退出弓道部。”
“是的!弓場大人!”
但是太田接下來的兩箭發揮的並不好,可能是手指已經到了極限,並沒有打中靶心,另一箭甚至脫靶。
天一也不緊張,直接讓人帶太田去醫療室,更換了一下上場順序。
“公至,待會兒你壓軸。”
“是的,弓場大人。”
“藤井,你現在上場。”
“弓場大人不是說……”
“給我把分拉回來,”天一眯起眼:“懂了沒?”
“是的弓場大人!!!”
藤井雄糾糾氣昂昂的上前,接過長弓。
於是藤井五支箭連中靶心,拉回來了大部分分數。
接下來的比賽差不多也都是青學占了上風,每一輪拉回一部分分數,最後反超——直到真田上場。
天一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家夥不簡單。
雖然說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不同,充其量就是老了點,長的殘了點,但是卻有種很嚴謹的氣質。
——那絕對是□久了才會有的氣質。
看那家夥的站礀什麼的,也很像是劍道裏常用的站礀。
似乎會武術呢……看來有趣了。
天一興趣大增,看著真田的眼神開始帶上探究。
真田接過社員遞過來的攻,側步,架上箭矢,拉開弓……
哎?
天一愣了愣。
那個手勢……
他眯了眼
想看得更清楚些,卻看見真田已經放開了手。
箭矢帶著渀佛可以穿透一切的急速和風,紮在了真田的——三米遠處。
眾人默。
真田和幸村依然淡定。
天一無語。
果然,那個手勢,那個站礀,明顯是——初學者吧!
真田淡定的抽出一支箭矢,再次搭箭拉弓——這次比之前好的多,至少落在了十米處。
第三隻箭矢在二十米遠的地方落下。
第四隻箭矢在三十五米遠的地方落下。
第五隻箭矢在五十五米遠的地方落下。
…………於是弓場天一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喂?什麼意思?”天一皮笑肉不笑,踢翻了教練專座:“找個初學者來糊弄我們?!”
真田淡定的回視天一,眉毛皺起來的模樣更顯老成:“我們沒有。”
於是其他的隊員也紛紛搖頭:“真的沒有!”
“那為什麼會找來一個這樣——連拉弓都不會的家夥?!”
立海大的弓道部成員很是冤枉:“我們真的不知道真田學長不會弓道啊,我聽說他箭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