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所以才邀請他……”

“是劍術,”真田皺著眉糾正:“我從未學過什麼箭術。”

——事實真相就是這樣。

弓場天一的悲劇

雖然事實真相被真田一語披露出來了,但天一還是非常氣憤。

他覺得自己根本就被戲弄了。

可惡!居然敢這麼看不起青學!不會箭道居然還來參加箭道比賽!混蛋我要射殺你!

就在天一氣急敗壞幾乎快要搭弓射箭的時候,忽然聽見了龍馬的聲音。

“……你又在鬧什麼?”龍馬皺眉。

大老遠的就聽見天一在發脾氣,龍馬原本隻是路過,根本不想管——但還是不得不來。

“……沒什麼,”天一冷哼一聲把手裏的箭矢丟給站在身後的公至:“給我用五箭全中!如果沒正中靶心,就給我麵壁三天!”

“是的弓場大人!”

“……立海大的……真田?幸村?”龍馬終於注意到原來這裏還有熟人在場。

“你認識?”天一皺眉,走了幾步拉過龍馬站在自己身側,指著真田道:“這個家夥居然是弓道初學者!居然還來參加練習賽!簡直就是看不起青學!”

“……你是覺得對方看不起你才這麼生氣的吧?”龍馬很幹脆的拆穿天一。

“才沒有!”天一瞪眼:“你敢不信我!”

“好吧我信……”龍馬打個嗬欠,顯然是早上起得早,還在犯困:“他們是立海大網球部的正副部長——唔,反正都輸給我過。”

“是啊,我們倒是輸給過越前一次。”幸村大方的承認,害的那邊原本就很驚愕的公至一下子不小心手一偏——脫靶了。

“…………記得麵壁三天。”天一抽了抽眼角。

公至委屈又不甘心的點頭答應。

幸村微笑依舊,又繼續道:“自從國中輸給青學,我們立海大高中又是兩連冠呢——所以這次的全國大賽冠軍一定還是我們。”

“哦?”龍馬輕笑:“上次你們的三連冠終結在青學手裏,這次,也一樣。”

龍馬眯起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那挑釁的模樣讓天一看的很是高興。

恩恩,果然還是這樣意氣風發的龍馬最帥!

於是一時間剛才被初學者戲弄的怒意驟然消失,天一撲過去抱住龍馬。

“決賽的時候我去看,你說過要把第二枚全國大賽金牌送給我的!”天一這麼說著,全然不顧臉黑的像是鍋底一樣的真田,還有笑的一如既往溫柔的幸村。

龍馬摸摸天一的頭:“知道了,我會的——我先回去晨練了,我是偷偷跑出來的,再不回去,被發現的話會被罰跑圈的。”

“哦,好。”

天一目送著龍馬離開,然後才回過頭來看真田。

“這次練習賽我們贏了呢——贏得毫無懸念,多虧了你們的真田君呢,”天一看了一眼仍然黑著臉的真田又道:“希望真田君在網球上也有此等造詣。”

於是真田氣的剛想說話,就被幸村製止:“今天的比賽我們學到了很多,真是謝謝招待了。”

“不客氣,我們也學到了很多——比如箭術和劍術的區別什麼的。”天一也微笑。

“……”立海大的學生們一起低頭懺悔。

隻有幸村笑的一如既往。

……說不定這家夥根本就知道這其中的誤會,隻是不說想要看笑話而已?

天一惡劣的猜測著,卻沒想到自己真的猜對了。

總之,比賽結束之後,立海大的人各回各家,隻有真田和幸村留下來了。

“你們怎麼還不走?”天一語氣惡劣的瞪著那兩個在弓道部坐著喝茶的家夥。

“唔,看到弓場的弓道部那麼活躍,忍不住想取經呢。”幸村微笑,眼神卻跟著在道場中教導學弟們射箭的公至跑。

“……你是網球部的,不是弓道部的好不好,隻不過是被拜托看管一下弓道部,用不用那麼盡責啊?!”天一非常不爽。

“不能這樣說呢,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叫做……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

“……好吧,隨便你。”天一不耐煩的揮手。

反正道場很大,多一個人少一個人也無所謂,況且如果被流箭射中,就再好不過了,天一惡劣的腹誹著。

相對來說,真田的理由就比較幹脆了:“和越前打一場比賽。”

“……那你應該到網球部去等吧?”

“網球部正在訓練,出現在那裏可能會被他們誤會是在偷盜情報。”

“……那你剛才不直接跟龍馬說?”

“忘記了。”真田皺眉。

其實根本是當時被天一氣的說不出話。

總之,晨練結束後,真田攔住龍馬約定了在什麼地方幾點比賽,而幸村則硬是拉著胃部翻滾沒有力氣抵抗的公至去了角落裏‘交流兄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