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轉身向我的方向走來,我嚇了一跳,趕忙往一邊一跨,就聽見後麵的聲音,是陳又然的:“對不起。”
“嘻……”斐似雪笑得也出了聲。
我逃得快,進了房間關上門,還在想剛才的事情。斐似雪和陳又然,他們剛才苦笑的表情和傷感的話語還縈繞在我耳邊。我想起兩人今日說話的方式,都失去了往日那樣的冷靜,原來在感情麵前,人總是會不冷靜的。
我深深歎了口氣,想起陳又然。從小,他便在我身邊,我一直把這一感情當做是理所當然,它默默伴隨我生伴隨我長,刻到我生命軌跡之中,我便毫不懷疑它的存在。但是我不知道,陳又然似乎對我有別的感情,那種感情,如何出生,如何滋長,現在想來,原來我一直把它當是習慣一樣,現在,他的身邊出現了斐似雪,我不知道斐似雪是不是恨著我,但是,我卻可以在剛才的話語之中感覺到,他是認真的。
不知道在冰冷的地上坐了多久,後麵便有人推門進來。陳又然看見我坐在地上,單手一把拎起我,說道:“什麼時候了,不叫你吃飯你就不會自己來麼!”
我吐吐舌頭,跟在他後麵。看著他的背,盡管臉蛋是那麼俊俏風流,但是卻有男性寬闊的背脊,不知道斐似雪抱著他的時候,是怎樣的感覺。↙思↙兔↙網↙
我拍拍自己的腦袋,想什麼呢。
到了大堂,因為燕時已經走了,人去樓空,我們三個便隨意找了點東西燒燒吃了。盡管那兩人在我麵前刻意表現得平常,但我總覺得有奇怪的氣流在我們之間遊走著。
“吃菜。”陳又然往我碗裏夾了一片雞肉,我縮了縮脖子,視線不知為何瞟向了斐似雪,斐似雪沒察覺到,還是察覺到了懶得理我,反正端著碗極優雅地嚼著飯。
然後陳又然順著我的視線看了眼斐似雪,筷子也夾了一塊肉,往斐似雪的碗裏一放:“你也……吃。別客氣。”
斐似雪淡淡掃了他一眼,再看碗裏的肉,“嗯”了一聲,就往嘴裏夾。
我看了眼陳又然,他表情好不自然,過了一會,他有動了一筷子,直接把菜往斐似雪的碗裏夾,然後,自己低頭吃飯。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過了一會,陳又然看了眼斐似雪,又伸筷子,向往他碗裏挑的時候,斐似雪說:“夠了,我自己來。”
那冷冷的語氣,我拿碗的手都抖了一下。
這種情況下,我那唯恐天下不亂的心理又作祟了。看著陳又然,想看他怎麼辦。不過後來,這頓飯就在這麼微妙的氣氛中結束了。
第二天,我們便要啟程,陳又然說,沒辦法了,回武當。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介個禮拜CJ上海地區預賽什麼的,天天晚上排練。累死爹了TUT。不過俺會在12點前更新的TUT。。。
25
25、第二十四章。 ...
回武當去。
那是陳又然和我們在無奈之下,最後的一個辦法。他說,現在要回去稟報師父,再從長計議。我覺得有理,斐似雪似乎也不反對,那就這般定了下來。
算來,我們的旅途是春天開始的。前前後後,那麼些月。
等我們到了武當,日夜兼程,快馬加鞭,都是懂法術的人,自然也就快了些,那時已經是盛夏了。
印象中,我也聽過別人說起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