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鴻的嘴角帶笑容。
“是啊,這撓癢癢還舒服嗎?”
飛鴻的話剛剛說完,大漢的臉色突變。這大漢的臉上痛苦的扭曲著,豆大汗珠從頭上滴了出來。然後身體像是有了後勁兒,二百斤的大漢一下子飛出三米多遠。
“我靠,飛鴻,你這招跟氣功大師學的吧?這是特效吧?這哥們兒很配合你表演啊!”
飛鴻瞪了一眼黃柏溪說道:“少那我和那些低水平的騙子相提並論!”
飛鴻這一招雖然看著神奇,但是這招式的原理卻沒什麼驚奇之處,隻是把這氣彙集到拳頭上然後通過擊打這個大漢,讓氣息順著飛鴻的拳頭進入大漢的身體。隻不過這股氣息所含的恐怖的力道,在大漢的體內發作的早晚的問題!
隻見這個大漢已經飛了出去,其他的幾個削腎客都點猶豫。狠狠的看著飛鴻,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
飛鴻笑了一下,靜靜的站在了那裏。就在飛鴻打飛剛剛的那個大漢的時候,一個人偷偷摸到了飛鴻的身後,手裏操著一把砍刀,然後眼神陰冷的看著飛鴻。
隻見,這個人偷偷的向飛鴻靠攏了過來,在飛鴻的身後快速的揚起了鋒利的砍刀。
“我砍死你!”
這人大聲喊著,鋒利的砍刀也隨著喊聲向飛鴻的身後砍去。
“小心!”
那個盜門女子大喊一聲,黃柏溪也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這個飛鴻身後偷襲的人自以為已經得手,臉上帶著凶殘的得意的笑容。
飛鴻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突然飛鴻的腿向後飛踢。
“嘭——”一聲清脆的響聲。
時間仿佛安靜了,這個偷襲飛鴻的人隻能稍微看到飛鴻後踢的殘影,手中覺得一怔,自己揚起的砍刀就不見了!
這個偷襲飛鴻的削腎客愣了一下,頓時冷汗直流的看向了身後的巷子牆麵。隻見剛剛的砍刀被飛鴻一腳踢的插了磚牆上。
這是一種怎樣的可怕力道啊,這個偷襲的人看著半截入牆的砍刀,嘴角微微的抽搐著,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的飛鴻這一腳如果下了死手踢在這削腎客的頭上,恐怕這腦袋都要踢爆了!
剩下的幾個人也冷汗直流,愣愣的站在了那裏。隻有剛剛的那個被柏溪下了咒的削腎客頭目在嚎叫,又疼又癢的感覺讓這個削腎客頭目幾乎崩潰。
飛鴻笑了一下把手揣到口袋裏說道:“各位,我不想惹麻煩,但是你們這些人渣聽好嘍。以後不許幹這醃臢的事情,削了腎不是死亡,就是廢人。你們的罪孽足夠槍斃十次!”
幾個削腎客紛紛的向飛鴻跪下。
“不敢了,不敢了,饒了我們吧!”
“我們這也是剛剛幹這行,還沒有成一個單子呀!”
削腎客紛紛哀求道。
飛鴻抿了一下嘴角說道:“滾吧!”這時候幾個削腎客剛想走,突然這些削腎客的頭目爬著來到了黃柏溪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