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幾位大哥,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放了小的吧!”黃柏溪的演技極差,看的飛鴻都不禁笑了出來。
但是這些削腎客卻沒有看出黃柏溪的演技。這些削腎客看到了黃柏溪認慫了,於是陰冷的笑著。
“饒了你?嘿嘿,也行!把你一個腎留下,就不收你兩個了。給你留下一個活命!如何?我夠仁慈了吧?哈哈哈哈。”為首的那個彪形大漢張開大嘴笑著。
黃柏溪裝的很害怕的樣子,然後突然眼神一冷。“仁慈?真是啊,我看看你是怎麼仁慈的!”
黃柏溪眼神中冒出了精光,然後劍指指向了這個彪形大漢的張開的大嘴。隻見一道黃色的光芒從黃柏溪的指尖飛出就這麼直直的到了那個為首的削腎客的嘴裏。
隻見這削腎客眼睜睜的看著這道黃光進了嘴裏,然後痛苦的捂著脖子。臉色被憋的通紅。
“仁慈?您看我夠仁慈嗎?”
黃柏溪冷笑這對跪在地上麵色痛苦的彪形大漢說道。這個彪形大漢臉色已經變的發紫,然後緊緊的捂住了自己脖子,然後艱難的向黃柏溪質問道。
“你······你····你往我···我嘴裏吃了什麼!”
黃柏溪輕輕的笑了一下,說道:“也沒有什麼東西,這玩意啊是一道符咒,放心這東西不致命。就是會讓你渾身麻癢,有些刺痛而已。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你的食道已經被這符咒下了禁製,任何的符咒草藥就不可能讓你下咽。所以·····嘿嘿嘿!”
隻見這個彪形大漢現在已經顧不得捂著自己的脖子了,渾身的麻癢刺痛讓這大漢十分的難受,生不如死。為首的削腎客覺得渾身癢癢,但是自己稍微一碰就會有一種強烈的刺痛感。如此這彪形大漢渾身刺癢難耐卻不能碰自己的皮膚。
“給我弄死他!”
為首的削腎客大聲憤怒的喊道。隻見這幾個彪形大漢向黃柏溪和飛鴻圍攏了過來。
黃柏溪眨巴著眼睛,“喂喂喂,這··這怎麼動手了,打架我不行啊!我的小臉這麼俊俏萬一那個不長眼的王八蛋········”
飛鴻白了黃柏溪一眼說道:“不能打就閃開,別在這礙事!”
黃柏溪看著這些彪形大漢咽了口唾沫說道:“行,我在一旁給你加油鼓勁!”黃柏溪說著,快速的閃到了一邊。
飛鴻眉頭一皺,然後眼睛中閃起了精光。飛鴻把氣息運行到渾身的經脈之間。這是飛鴻下山以來第一次跟人正式的動手,莫名的有些興奮的感覺。
突然一個彪形大漢衝了過來,然後一拳向飛鴻的腦門砸來,這彪形大漢也是一個常打架的主兒,加上這體格,這一拳打出來之後居然微微的生風。
隻見這個鐵一般的拳頭向飛鴻的臉上砸來。飛鴻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後靈巧的把頭閃向了一邊。這個大漢一拳打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飛鴻揮起右拳,一拳打在這個大漢的肚子上。
這大漢絲毫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痛感,然後對著飛鴻嘲笑道。
“你這是在給我撓癢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