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趙。你全名叫什麼?”
這個叫小趙的人感覺十分奇怪,“鍾管家,你問這個幹嘛。”
鍾浦笑著沒有說明理由。小趙靈活的超了一輛車。“鍾管家,我全名叫趙段民。”
鍾浦聽到後笑了一下。“趙段民,好名字啊。”
正在專心開車的小趙聽到鍾浦的這句話楞了一下,隨後也沒多說什麼繼續開著車。
車保持著高速一路的往西邊開去,漸漸的周圍景觀已經沒有了城市的高大建築,綠色的樹木植物也漸漸的多了起來。
此時車上的趙段民心裏泛起了一層層不詳的感覺,鍾浦不斷的指揮著趙段民的左拐右拐,汽車維持著較快的速度飛馳著,漸漸的出了城區往偏僻的郊區走去。
隨後又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此時周圍甚至連過往的車輛都看不見了,路況變的十分的差,周圍的樹木也像原始森林那樣毫無規則的長著。周圍的灌木林裏偶爾受汽車引擎的驚動,散出一些不知名的走獸,這些小獸身體十分的靈活,一個個順著長滿苔蘚的樹枝爬上了樹梢。
這些小獸看到汽車都示威似的伸出長長的獠牙,瞪著泛青的眼睛死死盯著這輛黑色汽車。
小趙試探性的按了按喇叭,隻見周圍林中數不清的小獸和飛鳥瑟瑟作響。發出奇怪的吼叫。
此時的路況十分糟糕,已經不是柏油路了,而是一條僅僅容納一輛車通過的崎嶇土路,這土路上常年沒有人走過,已經變的荒草叢生,勉強能辨認出路的形狀。每隔一段路程,路邊的樹上就用長釘子釘著一塊鐵皮。這塊鐵皮早以腐爛的不成樣子,隻有電鍍的鐵釘子在陽光照射下還發著微弱的銀光。
這條土路的痕跡非常的模糊,幾乎看不出人工的痕跡,周圍略帶刺的荊棘在黑色的車身上劃出一道道的痕跡。駕駛技術一流的小趙額頭上也起了細密的汗珠,小心翼翼的駕駛著。鍾浦讓趙段民仔細看著樹枝上的鐵皮與釘子,按著釘子的指示來走。
鍾浦自己也瞪大了眼睛看著樹幹上的釘子。
這時在車後排閉眼躺著的周扒皮突然被一陣的顛簸吵醒了,周扒皮忍著下身的疼痛慢慢的坐了起來。周扒皮眯著眼睛看了窗外一眼,頓時臉色蒼白,表情顯的十分害怕,死死的拽著車把手,試圖跳車!
這時的鍾浦也聽到了身後動靜回過頭看著周扒皮,臉上帶著笑意。
“我說周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啊?怎麼都不和我說一聲。你這是,要跳車?”
周扒皮看到鍾浦的目光,眼神中透著無窮的恐怖。“鍾浦,你要幹什麼!你瘋了嗎?來這裏幹什麼!”
周扒皮的手微微的顫抖,臉上的表情異常的扭曲向鍾浦大吼道。周扒皮現在的表情比麵對滿是毒蛇的池子的表情還要扭曲。此時的周扒皮對這周圍的密林顯示出極大的恐怖。
鍾浦笑了一下。“周大哥,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的膽子小。不過從你表情看來,我們沒走錯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