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浦笑了一聲,臉色變的漸漸的和緩了起來。
“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怕死,身上的銅臭氣真是熏的我難受啊。”
鍾浦回頭看著周扒皮。周扒皮的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你要問什麼就問吧,不必跟我廢話,隻求能留我一命。”\t
鍾浦笑了,“今天為了你這條狗,我算是把麵子折光了,這麼讓你死,豈不是可惜了?”
周扒皮虛弱的笑了一下,鍾浦剛剛的用鋼筆點了周扒皮的穴位,把螞蝗逼出來之後,又封住了幾處血脈。周扒皮腿上的血窟窿此時的已經不再流血。
鍾浦笑了一下。從車上拿出一支針管。安上針頭後拿著針管在一個黃色的小瓶裏抽取了一些液體。
周扒皮的臉色頓時緊張起來,“這,這是什麼?”
鍾浦笑了一下沒有搭話,把針管交到了一個黑西裝的人手裏。眼神示意給周扒皮注射。周扒皮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慌的神情。
鍾浦笑了一下。“放心,這不是什麼害人的東西,這東西是進口的鎮痛劑,能讓你短暫的忘記疼痛。”
周扒皮不再掙紮,表情微微的緩和了些。隻見黑色西裝的人拿著針管把針頭朝上,微微的推了一下。
隨之黃色的液體從針管內部射出,在針頭上連成一串水珠。鍾浦笑了一下,隻見那人把周扒皮的手臂拽過來,一下子紮到了周扒皮的經脈。這種疼痛比起腿上的血窟窿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周扒皮還是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
隨著注射器的漸漸推入,黃色的液體漸漸的流入周扒皮的靜脈,泛青的經脈像蠕動進去一條螞蝗似的微微的泛起了黃光。
黑衣人把手中的注射器收回了箱子。按下了旁邊的按鈕,機關轉動,這個突兀的黑色箱子自動慢慢的收了回去,此時的周扒皮的表情漸漸飄然,仿佛自己沒有經曆過這些傷痛,螞蝗,毒蛇,血窟窿,水牢。菜葐仿佛都變的很溫暖隨和。
周扒皮漸漸眯起了眼睛。鍾浦看到周扒皮的樣子嘴角笑的很讓人捉摸不透。
“你不必高興,你是了解我的,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但是現在嘛······”
周扒皮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懼色。鍾浦的臉上帶著笑容。
“好生歇著吧,歇夠了就好好想想,別一會兒問你的時候給我裝頭疼腦熱!”
周扒皮的臉上沒有了剛才的飄然,臉上泛起了冷色。突然周扒皮感覺有一種強烈的眩暈感,隨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鍾浦說完後把頭轉了回來,靜靜的看著窗外。這時候開車的黑西裝的人突然問道。
“鍾管家,咱們回田府?”
鍾浦麵無表情。“不,往西邊開,出了城區。”
黑衣人答應一聲,轉而向鍾浦問道。
“鍾管家,這件事情要不要先報給田夫人?”
鍾浦笑了一下,沒有回答黑西裝人的話。鍾浦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莫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