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浦的眉頭皺了一下隨之恢複了正常,“既然宇少您想看,你就給你看好了。”
突然鍾浦的眼神一橫,順手丟過去了鋼筆,這鋼筆劃過空間帶著微微的破風。李明宇眼神一愣,凝結氣息於兩指一下子抓住了鋼筆。
身後的魯力看情勢不對,一下子掏出了三棱匕首。李明宇卻笑著看了一眼魯力,“我說你緊張什麼。”魯力看了一眼李明宇低下頭退了回去。
這時後的李明宇帶著微笑看著手中的鋼筆,鍾浦的眼神莫名的一冷,隻見李明宇手中油亮的鋼筆頓時軟了下來,然如一條蛇,李明宇正在奇怪。
隻見鋼筆自己動了起來,掙脫李明宇的手指,在李明宇的指尖開始遊蕩。突然李明宇眉頭一皺,手指間傳來一陣刺疼。隻見手中的軟鋼筆像是起了一層鋒利的鋼針,這針極其的細密,宛如黑色鋼筆上的一層絨毛。
李明宇大吃一驚,身後的魯力也緊張起來。轉身要去拿抗毒血清。
“不用拿了,這針沒毒,要是染了毒,早就斃命了。”
李明宇尷尬的笑了一下,隨之那條軟軟的鋼筆裏傳來細小的聲音。隨之像蛇一樣從李明宇的手中掙脫,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回到鍾浦的身上,消失不見。
“這,這是什麼東西?”李明宇驚奇的問道。
“隻是一支鋼筆罷了。”鍾浦的眼神中不卑不亢。
“行,非常有趣。這狗你拿走吧。”鍾浦身後走出兩個穿黑色西裝的人,架起周扒皮往外走去。
鍾浦鞠的一躬,道了句“告辭。”然後準備離開。剛剛轉身,隻聽身後出現了李明宇的聲音。
“田家已經是將死之枯木!你還為之效力,實在是可惜了,我真是心疼啊。”
鍾浦楞了一下,隨後不屑的笑了一聲,轉身出了別墅的門口。
鍾浦走後魯力湊到李明宇的麵前。
“宇少,就這麼放他走?”
李明宇笑了一聲。“這人不簡單,似乎很有野心,誌在鴻鵠。若能為我所用,豈不妙哉?”
魯力是一粗人,自不明白李明宇所言是什麼,於是很疑惑的摸了摸腦袋。
“宇少,能通俗點嘛?”
宇少站起身來踢了魯力一腳。“通俗點就是咱們打不過他,放他走為好。還順手人情。”
魯力傻傻的摸了摸頭。似乎不明白李明宇的真正用意。
······
鍾浦把周扒皮安置到了後坐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上。鍾浦此時的眉毛緊緊皺著。強勢的李明宇突然鬆口把人這麼簡單的送給自己這其中必有貓膩。
最後出門的一句話仿佛在向我招降?鍾浦不屑的笑了一聲。將死之枯木,嗬嗬,真是可笑啊,這林中秀木繁多,不知誰才是真的枯木!
這時候從後座傳來微弱的聲音。“謝···謝謝。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隻要,隻要,別殺我!”
鍾浦聽到周扒皮微弱的聲音笑了一聲。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這麼怕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