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的人究竟經歷了什麼,居然不會笑?
S開頭的粗口從隔音設備一流的辦公室飆了出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是很大聲,隻是讓手持PDA,正聚精會神把今天所有行程做一遍流程報告的特助愣了下,她用拿著觸控筆的手指扶了扶下掉的鏡框。
「東方先生,我剛剛是不是漏聽了什麼?」
東方孫朗起身走到了好幾年的特助麵前,豔光逼人的表情,有種誘人墮落的調調。
「吭,」不顧形象嚥了好大一聲口水,她四肢發軟。「Boss?」連話都說不全了。
他就這樣簡簡單單,沒有下一步動作的站著,卻給人一種巨大的壓迫感。
這就是湯特助幾年來一直不敢隨便花癡的原因。
第一次見到他的笑,她看的兩眼發直,驚為天人,心裡小鹿亂撞,也跟所有愛慕他的女人一樣想說能待在他身邊,守著這麼一張精緻妖媚的臉,再辛苦,也值得,雖然聽過東方保全的飯碗有多難捧,汰舊換新率有多高,老闆們刻薄無情,性情難猜,可她不怕辛苦冒死進來。
這幾年她有了更深刻的體會,那就是,想待在這種出類拔萃的男人身邊,絕對不要有任何不應該的念頭。
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凡塵俗女能高攀的。
能每天讓眼睛吃吃霜淇淋就是一種幸福,人呢,要知足。
有了這層認知,她在種種不看好的賭盤下注裡,跌破很多人眼鏡的終結了東方保全三天兩頭換人的惡夢。
「我說湯特助……」
這會兒向來除了公事沒有二話的老闆似乎有話要跟她說,她屏氣凝神了起來。
「你覺得我的表情有哪裡不一樣?」他淡淡一笑,如春水蕩漾。
大孔雀,無敵孔雀男啊。
當然這是她快要破三十大開熟女的綺麗遐想,拿來嘴上說會出人命的。
「老闆今天的穿著很帥。」呃,簡單的說比較不傷感情,這是她多年來的經驗談。
話要挑著說,萬事大吉,一個凸槌,哎唷,帥哥都很不好惹啦,這是金玉良言,切記切記。
她那肩膀不顧擔二兩責任的樣子讓東方孫朗不悅。隻是隨口問問,並沒有準備要得到什麼答案,可這樣敷衍他,這女人是吃飽,撐著了。
「我既然問了,你就得給我說。」
天要黑一半了,從來不聊天的老闆找她聊起天來,要世界末日了嗎?
她每天都把脖子洗得很乾淨,可是那是女人天生愛美,可不是洗好讓君心難測的老闆擰下來當球踢的啊!
「老闆,我有真心話跟奉承的話,你要聽哪一個?」
「湯特助,你這位置應該是坐膩了吧?」回到位置上的東方孫朗淩空橫她一眼,語氣冰涼。
想玩火,等一下不知道會燒到誰,哼。
「我說我說,老闆還是一如往昔的英明神武智慧超群美貌如花,並沒有什麼不一樣。」她手上的PDA被手汗浸淫。
她可是可憐的卡債族,要把飯碗搞砸了,不管淡水河有沒有加蓋她都得跳下去。
「廢話!」
他很不高興,非常非常的,這股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氣悶從臺灣回來以後就存在著,還如影隨形,就像有根刺摸也摸不著,拔也拔不到,梗在心口一整個不舒服。
他強大得可以一手遮天,為什麼得為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無心辦公?
問題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