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們拍攝證據中的工具嗎?”
娜娜看到了我們從來沒有拿出來的東西。
“是的。”
“讓我看看你們都拍到些什麼了。”
好像娜娜的確沒有看過那些證據,於是我把相機遞了過去。
“唉?”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嗎?”
“這裏這個像教堂一樣的地方,就是他們的教會所在地嗎?”
“是的沒錯。”
“竟然能找到這樣的地方啊...不過說起來,教堂不應該是屬於基督教裏的嗎?平山教也用教堂的?”
“那隻是為了欺騙別人做做的樣子的嘛。”
......
“唔...”
“又怎麼了?”
“這是你們在那個講會上拍的嗎?”
“是的啊。”
“好像電影裏的一樣。這種黑色的袍子,昏暗的教堂,要是再有吸血鬼就完美了...哦...拍這個管子幹嗎?肯定是你拍的吧?”
“我不知道你想到哪裏去了,不過那是最重要的證據啊,而且我也和你說過的吧?”
“嗯...這個在講台上舉手的家夥果然和站後麵的人不一樣呢。”
“你怎麼知道的?雖然他的蠱惑能力和捏造能力是不錯。”
“我當然沒有指能力方麵,他竟然還戴著銀色耳釘呢。”
“哎?耳朵你也看得清嗎?他們不是戴著黑兜帽的嗎?...等等...耳釘?”
我驚訝地看著娜娜,娜娜也回應給我疑惑不解的目光。
“銀色的耳釘?像美國黑人喜歡戴的那種?”
“是啊,就是那種。”
“讓我看看。”
我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跳到了娜娜的旁邊。
娜娜把那張照片放大,然後指著主講人頭部的位置給我看。
“這相機還真厲害,那種環境下竟然連耳釘都拍得到。”
這是偶然,當時的光線條件是肯定不允許有這個條件拍到的。這是講台上的蠟燭相對比較多,所以能照的清楚點。
“不妙了啊...”
“嗯?怎麼了?”
這回換成了娜娜不理解我在說什麼了。
“那個傳教士,就是學姐今天要去找的那個傳教士,他也是帶著銀色耳釘的。對於他的那身黑色裝扮,這樣的耳釘很顯眼,我當時就注意到了。”
“那麼...那麼...學姐去找的傳教士其實就是這個主講人嗎?那豈不是等於直接去找了他們的頭頭嗎?”
“還不能確定。教會的人都會穿黑色的長袍,說不定這樣的銀色耳釘他們也會統一帶什麼的。”
娜娜一把抓回了相機,再次放大了照片。
“不行,這樣的分辨率看不清楚。”
還沒等我的回應,娜娜就準備起身出門了。
“你要去哪裏?”
“回技術部,我要去電腦上處理一下這張照片。”
我明白了娜娜的意思,向她點了點頭。
“我寫張紙條留下,萬一學姐等會回來的話也好告知她一下。”
數分鍾之後,我和娜娜已經快步走到了第二教學樓。
“照片的質量和像素有限,不能保證用我的手段看清到什麼程度。不過也隻能試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