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時,我就是再傻,也明白她給我吃的根本不是什麼偉哥之類的藥,而是藥效與之恰恰相反的東東了。
“可是,你說了,你給我吃這藥是為了我好的。”我不解的恨聲道。
“我是為你好啊。”白靜笑道,看上去很得意,卻居然顯得又挺真誠的。
“哼,你是為我好,有你這樣為我好的,這可是我們的新婚……”我冷哼一聲,直接氣得都快無語了。
“正因為是我們的新婚,所以,我才說是為你好,你總不至於想在新婚之夜就觸黴頭吧?”白靜道。
“呸呸呸,都說些什麼不吉利的話呢,說,你到底都什麼意思?”我看著白靜。
“我月事來了。”白靜道。
“不會是騙我吧?”我不以為然。
“要不你摸摸?”
白靜抓起我的手,就要往她的褲子裏塞。
我嚇得忙慌慌的一邊將手縮回來,一邊道:“還是不摸了,老公相信你。”
在我們鄉下有種說法,女人的月經是碰不得的,碰了就會倒大黴,更何況,如白靜所說,這還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可不想在這大喜的日子,碰這麼既惡心,又不吉利的東西!
“這下知道我是真心為你好了吧,我要不給你吃這種藥,憑我這麼傲嬌的身材,你能忍得住?”
白靜一邊得意的笑,一邊挺了挺身子,她那早被我扯開外衣的罩罩下的一對呼之欲出,便更加挺拔了。
我忍不住又一陣口幹舌燥,“咕咕”的咽了兩聲口水,可關鍵地方卻沒半點反應呀,而且,在這非常時期,就算有反應也不敢落到實處,老子算是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著脹死眼睛餓死球了。
“都怪王半仙個龜兒子,選的什麼黃道吉日,這新婚之夜不能洞房,還叫新婚嗎?!”
老子氣得恨恨的問候了一遍王半仙家的一切女性,連他家那個又胖又矮還滿臉麻子的小閨女都沒放過。
白靜便被我逗笑了,伸手摟了摟我,像姐姐哄小弟弟那般,道:“好了,好了,不是說好了,三天之後你就跟我一起去城裏嗎,雖然今晚沒能真正意義上的洞房,但以後有的是大把的機會。”
“咳咳!”
這時,屋外卻響起了我老爸的咳嗽聲。
我們這裏,有個新婚之夜聽房的習慣,新婚夫婦,動靜弄得越大,說明將來越是會子孫滿堂,日子過得紅紅火火。
很明顯,老爸是在提醒我和文靜,該辦事了。
白靜反應特別的快,一下子就按滅了燈。
“怎麼辦?”
我緊張的小聲道,同時心下一陣急,暗道,我他媽倒是想辦事,可關鍵部位不聽使喚呀,而且,就算聽使喚,在這非常時期也不能呀!
怪就怪王半仙選這個黃道吉日,太他媽不合時宜!
這麼一想,忍不住又在心裏恨恨的問候了一遍王半仙家裏的一切女性,再一次連他家那個又矮又胖還滿臉麻子的小閨女都沒有放過。
“上來!”
白靜卻是一把將我拉上床,幽暗中,又向床上躺成一個“大”字,還將我往她身上攥。
“可是,我……我……我不行呀……”我急道。
“知道你不行,難道你做俯臥撐都不會嗎?”白靜道。
經她一點撥,我便雙手撐著床單,在她身上做起俯臥撐來。
“嗯……嗯……啊……啊……”
白靜卻是唱出了比小電影裏還銷魂蝕骨的歌聲。
從一邊窗外映進來的月光,在另一邊的窗子上,投下了一對男女瘋狂的做著造人運動的身影。
大概半個小時,我才聽到老爸在外麵終於悄悄的挪動著腳步遠去的聲音。
而我卻是記不得自己做了多少個俯臥撐,早已滿身大汗,手腳一軟,直接就癱倒在了白靜擺著“大”字的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