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靜比我大三歲,是我們村的村花。
我和她結婚這天,她穿著潔白的婚紗,胸前露出大片雪白,尤其是兩座蒙古包,特別挺拔碩大。
一想到晚上就可以把兩隻手,放上她那兩座我夢寐以求的蒙古包了,我興奮得老二一下子就不老實起來。
我和白靜一起給親朋好友敬酒的時候,好幾個眼尖的嫂子壞壞的哈哈大笑,對著我指指點點,惹得就連旁邊的幾個中學生小妹,也羞澀的掩著嘴,拿笑眼悄悄的往我襠下瞟。
婚宴結束,晚上又經曆了一波鬧洞房的,好不容易把那夥意猶未盡的男男女女打發走,已差不多是夜裏十一點多了。
新房裏終於隻剩下我和白靜兩個人,白靜漂亮的臉比剛才那夥人大尺度的鬧洞房時還要羞紅。
我往她高挑嬌好的身子上那對珠穆朗瑪一瞟,“咕咕”的咽了兩聲口水,撲上去就要把她推倒在婚床上,做一名世界上最幸福的登山運動員。
白靜卻笑著一把推開我,還遞給我一個東西,對我道:“把這個吞了。”
我低頭一看,白淨的芊手指如剝蔥,美到極致,讓人忍不住就想捏上一把。
在她的芊手的掌心裏,卻是一粒小小的藥丸。
我忍不住詫異了下,暗道,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偉哥?
你妹的,老子才二十出頭,血氣方剛,身體超級的棒,白靜居然對我這麼沒信心,怕我破不了她,還是滿足不了她?
我有一種被小看了之後的羞憤。
“把這個吞了,我這可是為你好。”白靜卻不等我反駁,便又道,一雙邪邪的笑眼,充滿讓我抵抗不住的魅惑。
我心裏忍不住就一蕩,暗想,也許白靜是想達到常人不能達到的境界,讓我體會小說裏描寫的那種騰雲駕霧欲仙欲死的妙處,如此才讓她和我都感覺不辜負這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新婚之夜吧?
我便真從她手裏拿過藥丸。
拿藥丸的時候,我忍不住碰了碰她的芊手,柔若無骨,光滑細膩,那極佳的手感,爽歪歪得我簡直不要不要的。
而這時,白靜又笑盈盈的給我遞過來一杯溫開水。
我接溫開水的時候,少不得又趁機摸了她的芊手一把,心裏那個激蕩,全身的力量便陡然隻往一個地方躥了。
我忙仰頭,和著溫開水,一口把那粒藥丸給吞了,準備接下來立馬就和她直奔主題。
當我放下杯子,向白靜展開攻勢時,她卻更加邪邪的媚笑著,說,猴急什麼,藥效還沒開始呢。
我擦,這美女姐姐跟我玩欲擒故縱啊,逗得我更加把持不住,卻又不得不陪她來點婉轉浪漫的,一邊跟她來點蜻蜓點水一般的前戲,一邊問她藥效大概要多久才起作用呢,可別等得太久,把我給憋死了。
她便半推半就的躲避著我,笑說,快了,快了。
我們就這樣一個攻一個躲的,大概十分鍾左右吧,她便忽然將身子往床上一躺,給我擺了個誘人的“大”字。
我一下子就撲了上去,一邊扯她的衣服,一邊解自己的皮帶。
皮帶還沒解開,我就愣了,媽比的,我之前還鬥誌昂揚的兄弟,關鍵時刻竟突然然掉鏈子,還沒開始戰鬥,就偃旗息鼓了!
難道是我太緊張的緣故?畢竟,這是我的第一次,我忍不住在心裏想。
“怎麼樣,我說快了,是不是真快了,藥效起作用了?”
白靜這時卻在我身下一邊得意的邪笑,一邊拿光著的腳丫在我襠下輕輕撩了撩。
妹妹的,我這才明白,根本不是什麼這是我的第一次太緊張的緣故,而是她讓我吞下的那粒藥丸在作祟!
“你……你給我吞的是什麼藥?”我又驚又疑又恨的問道。
“什麼藥,你說什麼藥呢?”
白靜在我身下更加得意的一邊邪笑,一邊拿光著的腳丫再次在我襠下撩了撩。
妹妹的,我那裏就跟個阿鬥似的,就連她那麼光滑漂亮的美足,也給扶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