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蔡長清要放走馮秋海,如花夫人,如玉夫人三個大魔頭,長恩公主說道:“蔡道長,你為了報恩放走他們也可以理解,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些人走了之後,還是會繼續禍害江湖的。”
蔡長清說道:“你們盡管放心,要是這幾個人再敢作惡的話,我蔡長清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他們雖然有些法力,但是我想殺死他們三個,那還是剁瓜切菜般的容易。隻要他們作惡,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殺死他們!”
蔡長清衝馮秋海等人說道:“你們三個,趕緊滾吧!”
馮秋海等人竊喜,忙說道:“多謝蔡道長不殺之恩!多謝蔡道長不殺之恩!”
馮秋海帶著如玉夫人和如花夫人,抱頭鼠竄地離開了。
眼睜睜地看著馮秋海等人跑了,南孤雁恨恨道:“馮秋海這個惡賊,就這麼跑了,他走了以後還是會做采花賊的。”
南孤雁和朱紙鳶,都是在蔡長清離開北庭關之後,才住進了薛飛的將軍府,因此蔡長清此前從未見過這兩個人。
這一晚,為了成功引出暗殺北庭關精壯男子的女魔頭,朱紙鳶,長恩公主和南孤雁這三位姑娘,都是清一色的男裝,縱然他們穿上了男子的衣服,但是依然掩蓋不住她們的美麗。
蔡長清微笑道:“我說薛飛,你小子挺有本領的啊!這將軍府裏麵已經有了長恩公主和甘雨彤兩位姑娘,你怎麼又認識了這兩位美麗的姑娘?”
薛飛介紹道:“這位是南孤雁姑娘,這位是朱紙鳶姑娘,她們是師姐妹。”
其實薛飛以前在將軍府之中,和蔡長清聊天的時候,曾經提到過南孤雁,但是蔡長清平時好酒疏狂,大大咧咧,早就把這件事情給忘得一幹二淨了。
蔡長清打量著兩位姑娘,說道:“看她們兩人的樣子,看起來都是練家子啊!她們是哪一個門派的?”
薛飛說道:“說起這南姑娘和朱姑娘的師父來,跟蔡道長你倒是有些淵源。”
朱紙鳶,南孤雁,蔡長清聽了均十分驚奇,朱紙鳶柔聲說道:“薛將軍,你是說這位蔡道長認識我們的師父?”
蔡長清皺眉說道:“是啊!薛飛,這兩位姑娘的師父,到底是什麼人呢?”
薛飛笑道:“她們的師父,就是‘東海神龍’墨夫人。”
蔡長清一聽到墨夫人的名字,大為驚恐,他險些跌到在地,幸虧被薛飛扶住了。
以前薛飛在和蔡長清聊天的時候,已經察覺出來了,蔡長清年輕的時候曾經和墨夫人有過一些淵源,兩人似乎是仇家。蔡長清一聽到墨夫人的名字,總是會情不自禁地渾身打顫,大為惶恐。
南孤雁,長恩公主,朱紙鳶等人看到蔡長清神色異常,均十分不解。長恩公主說道:“蔡道長,你沒事吧?”
蔡長清強打精神,說道:“沒事,我沒事的,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很忙的,我走了!”
薛飛一把扯住蔡長清,說道:“北庭關外的荒原上,盤踞著蠻族的十八個部落,蝙蝠族酋長蚩飛天和餓狼族酋長蚩不俗等人,對我金烏國一直虎視眈眈。如今,那太平教的馮秋海等人,又覬覦刑天劍,在這北庭關一帶作惡,害死很多無辜的百姓,我估計還有很多江湖門派以後會來到北庭關興風作浪,如今正是需要蔡道長你的時候,你怎麼能夠走呢?”
蔡長清說道:“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我還是必須得走啊!”
薛飛把臉貼到蔡長清的耳朵邊,意味深長地說道:“蔡道長,你為什麼一聽到墨夫人的名字,就情緒激動一定要跑路呢?”
蔡長清定了定神,說道:“誰情緒激動了?誰要跑路了?我不走就是了。”
蔡長清瞪大了眼睛,盯著朱紙鳶,南孤雁兩個人看個不停,嘴巴裏麵喃喃道:“難道說,他們真的是墨夫人的弟子?”
朱紙鳶笑了笑,說道:“如假包換!我是墨夫人的大弟子朱紙鳶,這是我的三師妹南孤雁。我還有兩個小師妹黃雨鶯和孟文雀,她們留在枯葉島上伺候家師,沒有來到金烏國大陸。”
蔡長清長舒一口氣,他說道:“如此說來,你們的師父墨夫人,還在東海枯葉島上,沒有來到這北庭關?”
朱紙鳶說道:“沒有啊!我師父她老人家依然在枯葉島上。蔡道長,你莫非和我師父是舊相識。”
“不是!”蔡長清連連擺手,說道,“我跟你們的師父墨夫人可不認識,不過東海神龍的大名我倒是仰慕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