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長清見對方的如玉夫人利用骷髏玉佩,召喚出無數鬼魂,使出這等陣仗,大笑道:“貧道平生就依靠畫符治鬼,除魔降妖為生,如玉夫人,你放出這些淒厲的鬼魂來攻擊我,我老道倒是樂得開懷!”
蔡長清把手中那把鐵劍搖一搖,鐵劍瞬間就變成了一把桃木劍,蔡長清把桃木劍往夜空當中一拋,那桃木劍一個變兩個,兩個變四個,越變越多。。。朝著鬼魂攻擊了過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把這些鬼魂殺得七零八落。
蔡長清笑道:“這些鬼魂,也不過如此。你們這些太平教的惡人,難道就隻有這麼點本事嗎?既然本領低微,就不該再出來作惡,真是不自量力。”
如玉夫人落敗,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悻悻地退後了幾步。
太平教的馮秋海和如玉夫人已經相繼戰敗,現在他們擊敗蔡長清的希望,也就落到了如花夫人的身上。
如花夫人啐道:“蔡長清,你先不要得意!你雖然打敗了我的幹兒子馮秋海還有如玉妹妹,但是你還沒有打敗我。”
蔡長清說道:“你又有什麼本事?盡管使出來吧!”
如花夫人輕輕地拍了拍頭上那朵鮮豔的紅花,花朵紛紛墜落,花粉也灑落一地。風兒一吹,這些花朵和花粉朝著蔡長清攻擊了過去。
薛飛,朱紙鳶,南孤雁,長恩公主等人,在之前和如花夫人鬥法的時候,就曾經吃過這個如花夫人花朵散發出來的花粉的虧。一旦花粉吸入體內的話,很快就會陷入歌舞升平的溫柔富貴鄉當中不能自拔,會昏昏沉沉地失去知覺,從而受敵人擺布。
薛飛見如花夫人又想故技重施,忙衝蔡長清提醒道:“蔡道長,你可千萬不要上了這個如花夫人的當,她的花粉裏麵,可是含有劇毒的,你可一定要小心。”
如花夫人見薛飛在一旁插嘴,十分不滿,怒道:“薛飛,我和這蔡長清對敵,用不著你多嘴,你最好給我閉嘴,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蔡長清說道:“薛飛,你就放心好了,這些雕蟲小技,根本就傷不到我的。”
如花夫人的花瓣接近了蔡長清的身子,忽然變成了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子,少說也得有上千把,一把把直刺蔡長清。
蔡長清躲也不躲,被那些刀子一個個地刺中。
“啊——疼死我了!”
伴隨著蔡長清的一聲慘叫,蔡長清倒在了地上,不動了,蔡長清的胸膛上,臉上,手上,胳膊上,肚子上,腰上。。。密密麻麻,一片又一片。
薛飛,朱紙鳶,長恩公主,南孤雁等人看到蔡長清被刀子的海洋所吞沒,慘不忍睹,一個個都嚇得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忍直視。
如花夫人看到蔡長清被那麼多把刀子刺中之後,不死也得重傷,她以為自己已經穩操勝券,大笑道:“哈哈!蔡長清這個賤人,終於被我打敗了!”
馮秋海盯著蔡長清看了好一會兒,他察覺出了異常,他用幾乎顫抖的聲音,衝如花夫人說道:“小媽,你先別高興得太早,這蔡長清未必死了。”
如花夫人和薛飛等人,聽到馮秋海這麼說,立刻齊刷刷地向馮秋海望了過去。隻見蔡長清的臉上,雖然被很多把鋒利的刀子刺中,活像是一個刺蝟,但是卻沒有任何的鮮血溢出。
薛飛說道:“蔡道長,你到底是怎麼了?你要是沒死的話,就別在那裏故弄玄虛了。”
蔡長清從地上爬起,臉上身上依舊是紮滿了刀子。蔡長清笑道:“哈哈!一點都不好玩!你們居然都不相信我已經死了,早知道我應該弄一個障眼法,把自己的弄得渾身血汙,這樣才會更加逼真一些。”
蔡長清吹出一口仙氣,拿些刀子立刻就變成了一朵朵鮮豔的花朵,之後又很快就枯萎了。原來,雖然如花夫人利用法術可以使她的花瓣變成刀子,但是歸根到底,這些刀子還是花瓣,蔡長清以法術驅除之後,這些花瓣就被打回原形,並很快就枯萎了。
薛飛說道:“蔡道長,你快別玩了,這幾個家夥,最近在北庭關接連作惡,襲擊一些年輕精壯的男子,吸收他們的陽氣用來采陰補陽,害死了好幾十個人了,平民和北庭關戍守的軍人,巡夜的捕快,都有人遇害。”
蔡長清一聽,生氣地說道:“真有這種事情?”
薛飛說道:“那是自然了,我帶著這幾位女扮男裝的姑娘出來,就是來調查這件事情的。我們也懷疑是一些邪惡的江湖人士作祟,但是沒有想到是太平教的少主和如花如玉這兩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