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秋海躲開了薛飛打出的火焰拳的攻擊,火焰拳打出的炙熱的火焰擊空後,來到了如花夫人的麵前,如花夫人不屑地看了看火焰,秀口一張,吐出一顆種子,那種子瞬間就在空中發芽,長成一朵嬌豔欲滴的花朵,花朵擋住了火焰拳的攻擊,鮮花散了一地。
花雨落盡之後,如花夫人衝馮秋海冷笑道:“幹兒子,你也太沒出息了,薛飛使出這等雕蟲小技,就把你嚇得胡亂躲閃?”
馮秋海見如花夫人輕鬆地化解了薛飛的攻擊,輕舒一口氣,他說道:“小媽,你也不要太輕敵了,薛飛這小子的火焰術邪門的很,就算是被咱家馳名天下的太平符打中人中穴,也無法把他定住。”
如花夫人驚訝道:“有這麼邪門嗎?”
馮秋海狠狠地點了點頭。
太平教的獨門暗器太平符,一旦打中敵人身上的周身大穴,特別是人中穴,敵人就會像是活死人一般,失去知覺,任人擺布,幾乎可以說是百試不爽。
但是,馮秋海在桃花縣的時候曾經和薛飛對敵,他驚奇地發現,中了太平符之後的薛飛,還是能夠在短時間內恢複知覺和行動的能力。也正因為如此,馮秋海心中對薛飛頗為忌憚。
馮秋海對著如花夫人耳語一番,把薛飛的火焰術如何灼熱,法術如何邪門都說了一通,如花夫人聽完,說道:“這小子當真如此邪門?好!那我就來會一會這個薛飛。”
馮秋海雖然年紀比如花夫人還要大上幾歲,但是他的法力不及他的這位小媽。在馮秋海的眼中,如花夫人如果和薛飛交手的話,應該還是有幾分勝算的。
如花夫人仗劍直取薛飛,薛飛掣劍在手,和如花夫人纏鬥在一起,兩人大戰三十餘合,如花夫人見薛飛劍法精湛,犀利無比,和他比劍占不到任何的上風,如花夫人將身一縱,躍到高空,朝空中扔下一個花朵,那花朵上的花瓣顏色火紅,嬌豔欲滴,輕飄飄地從高空當中落下,越變越大。
薛飛見那花朵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心道:“太平教專門研究太平符這種邪門的暗器,莫非這花朵裏麵暗藏玄機?”
薛飛心中計較一番,決定還是小心為是,不等花朵近身,撚一個劍訣,直接飛劍將那花瓣打落,一時間,狂風大作,花粉四濺。
花粉朝著薛飛,朱紙鳶,南孤雁,長恩公主等人飛了過來,薛飛感覺花香四溢,這股香氣,從鼻子裏麵進入了呼吸道,感覺整個身體裏麵,軟軟的,酥酥的,舒服極了。薛飛很想放下手中的武器,倒在這初春的大街上,美美得睡上一覺。
薛飛感覺迷迷糊糊的,他感覺,他仿佛置身於舞蹈和音樂的海洋,周圍到處都是美麗的舞女,這些舞女,跟隨著優美的旋律,盡情地搖擺著她們那熱辣的肢體。在舞女的周圍,是一些身著土豪裝的達官顯貴,他們都坐在酒席上,吃著肥美的食物。在這些達官顯貴身後不遠的地方,是一群正在演奏著樂器的樂工,他們有的人吹笙,有的人打鼓,有的人鼓瑟,有的人擊缶,有的人吹喇叭,有的人拉二胡。。。總之,這裏是一片祥和的景象,似錦繁華地,溫柔富貴相。
不隻是薛飛在吸入花粉之後,產生了幻覺,朱紙鳶,南孤雁,長恩公主等人也是如此,她們都夢到了類似的歌舞升平的景象,好像是到達了美麗的世外桃源,讓人流連忘返。。。三位姑娘都已經失去了意識,雖然勉強還能站立,但是先後迷迷糊糊地放下了手中的長劍。
馮秋海和如玉夫人,見如花夫人輕鬆地製服了薛飛,都暗自欣喜,馮秋海說道:“小媽,你的這一招可真是犀利啊!就連薛飛,也被你的花粉給迷住了。”
如花夫人不無得意地說道:“那是自然了!老娘我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這不管男女,隻要有七情六欲,都會被我的花粉迷倒,在腦海裏麵聲色犬馬。幹兒子,那三個小妞就歸你了,這個薛飛,嘿嘿!歸我!”
如花夫人一看到英武不凡的薛飛,就春心大動,一心想要在製服他後,采他的陽氣。
馮秋海說道:“小媽,你要采薛飛的陽氣也可以,但是你先不要殺他,這小子法力邪門,帶回去給我爹瞧瞧,說不定會有用的。”
如花夫人笑了笑,走到薛飛的身前,撫摸著薛飛那發達的胸大肌,說道:“薛飛這麼俊朗,又那麼強壯,我要把他作為我的麵首來蓄養,怎麼舍得殺他呢?”
如玉夫人一臉稱羨地說道:“姐姐,你可不要獨吞啊!能不能跟我一起分享?我也挺中意這個薛飛的,可惜被你搶先了一步。這個少年人法力不俗,如果我們利用他來修煉房中秘術的話,對我們的法力,一定大有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