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教馮雲昌,外號“風月場”,是根據其風流成性的性格來的外號。
馮雲昌修為頗深,是一位化神期的修行高手,和很多太平教的女弟子均關係曖昧,他有四位貌美如花的夫人,分別喚做如花夫人,如玉夫人,金釵夫人,銀釵夫人。
如花如玉,金釵銀釵四位夫人,原本也是馮雲昌的弟子,後來馮雲昌覬覦徒兒的姿色,於是就收編了做了他的夫人。
太平教弟子男弟子采陰補陽,女弟子則吸收男子陽氣來修煉。如花夫人和如玉夫人,來到了北庭關,在這裏專門挑揀年輕男子下手,吸收男子身上的精元,肆意行凶,終於在今夜,和南孤雁,朱紙鳶,長恩公主等人狹路相逢了。
如玉夫人打量著朱紙鳶等人,說道:“你們三個,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野丫頭?”
朱紙鳶傲然道:“我是枯葉島的朱紙鳶,這位是我的師妹南孤雁。”
然後朱紙鳶指著長恩公主說道:“這位是我的師妹孟文雀。”
朱紙鳶知道如花夫人和如玉夫人,都是罪大惡極之人,如果知道眼前有金烏國的公主的話,說不定會下手更狠,於是朱紙鳶故意把長恩公主說成是她的師妹孟文雀。
如花夫人,如玉夫人,一聽說眼前的三個小丫頭都是枯葉島的弟子,也嚇了一大跳,畢竟枯葉島的主人墨夫人,簡直就是死神一般的存在。
如花夫人喃喃道:“你們真的是‘東海神龍’墨夫人的弟子?”
南孤雁說道:“那還有假?我們騙你們做什麼?”
如玉夫人說道:“哼!早就聽說,墨夫人座下,有‘鳶鶯雁雀’四大高徒,沒想到今天真是撞了大運,一下子就碰到了三個,聽說你們師姐妹幾個各個法力了得,也不知道是徒有虛名?看來隻能試一試了。”
南孤雁傲然道:“我們的師父墨夫人法力通神,她老人家的本領,我們學到了萬分之一還不到,但是應付你們兩個,應該還是綽綽有餘。”
如玉夫人慍怒道:“小丫頭片子,這口氣倒是不小。”
如花夫人冷冷道:“如玉,不要跟這三個臭丫頭計較,她們留著沒有用,我們還是早點殺了她們,好去捕捉新的獵物。”
如玉夫人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們現在就動手。”
忽然,一個男子的聲音遠遠地傳來:“且莫動手!”
不一會兒,一個青衣男子仗劍飛了過來,輕飄飄地落在了地麵上,那人約莫三十餘歲,相貌英俊,臉上帶著幾分邪氣。
那男子朝南孤雁作揖,說道:“南姑娘,咱們又見麵了!”
南孤雁看到這男子,咬牙切齒地說道:“馮秋海!原來是你這個卑鄙小人!”
自從南孤雁奉了師命,離開了枯葉島來到金烏國大陸尋找傳說當中的上古神器刑天劍之後,就遇到了馮秋海,這位花花公子一直都在糾纏南孤雁,想讓南孤雁做他的小妾。當初,在桃花縣的時候,馮秋海就險些困住了南孤雁,幸虧被薛飛救了下來。
南孤雁離開桃花縣之後,又遇到了馮秋海,由於南孤雁法力不及馮秋海,隻得騎乘著巨鷹,一路逃亡,從金烏國的北方,逃到了南方,又從南方,逃到了西部,輾轉上千裏,才終於甩開了這個煩人的馮秋海,沒想到,在北庭關,又遇到他。
朱紙鳶曾經聽南孤雁講起被馮秋海襲擊的事情,她一看到馮秋海,心中大怒,喝道:“你就是馮秋海?你居然敢騷擾我的師妹,我一定要讓你付出血的代價!”
馮秋海色眯眯地看著朱紙鳶,說道:“你就是南孤雁的師姐?嗬嗬!看來你們枯葉島各個都是美麗俏佳人啊!你放心,我要是收了你的師妹做小妾,也會收你的,這以後,有你們服侍我穿衣疊被,端茶倒水,我也就開心極了!”
朱紙鳶怒道:“你可真是一個無恥小人!”
馮秋海笑了笑,不理會朱紙鳶,他把目光轉向了長恩公主,冷笑道:“適才我可全聽見了,你們說這人是你們枯葉島的小師妹孟文雀。嗬嗬!你們可以哄騙得了我的兩位小媽,卻騙不過我。我曾經去金烏城一帶尋找獵物,采陰補陽,曾經見過皇家子弟出城,認得她就是當今皇上的女兒,長恩公主,怎麼會是你們的師妹孟文雀呢?”
一聽說眼前居然站著一個帝國的公主,如花夫人,如玉夫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如花夫人仔仔細細地盯著長恩公主,說道:“幹兒子,這個小姑娘真的就是長恩公主嗎?要是真的是皇帝的女兒,那可就值不少錢了,奇貨可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