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帶著李勝澤,薛明,回到了將軍府,立刻就叫來了枯葉島弟子朱紙鳶,南孤雁和長恩公主三人。
在將軍府的客廳裏麵,薛飛坐在椅子上,衝長恩公主等人說道:“如今,咱們北庭關出了一些離奇的案件,一些年輕精壯的男子,遭到毒害,衙門裏的仵作驗屍後得出的結論,這些男子極有可能都是被同一個女采花賊害死的,而凶手極有可能是一個法力高強的女魔頭。今天晚上,我決定引這個女魔頭出來,需要你們的幫忙。”
長恩公主說道:“最近這件事情的確是在北庭關傳得沸沸揚揚,聽說那女魔頭隻會向年輕男子下手,而且連金烏國戍守邊關的軍人和夜間巡邏的捕快也不放過,這也太邪乎了。薛將軍,你要是找到凶手,我們可以幫你一起抓那個凶手,你想讓我們三個做些什麼?”
薛飛說道:“我想讓你們三個,引那個躲在黑暗之中行凶的女魔頭出來。”
南孤雁不解地說道:“薛飛,不是聽說那個女魔頭隻對十八歲到二十三歲之間的年輕男子動手嗎?她對女人又不感興趣,你叫我們三個去又有什麼用?”
“哈哈!”薛飛端起放在桌子上的楚州窯的精美瓷器茶杯,喝了一口茶,微笑道:“目前的確沒有任何的證據顯示,那個女魔頭對女人也感興趣,但是正是因為如此,你們三個姑娘家去,是相對安全的。你們各個天生麗質,如果女扮男裝的話,一定也是英姿勃發的少年郎,那個欲求不滿的女魔頭,一定會被你們吸引過來的。”
長恩公主,朱紙鳶,南孤雁都是自幼習武之人,她們都有一顆行俠仗義的赤誠之心,一聽薛飛的主意,三位姑娘齊聲叫好。
朱紙鳶說道:“薛將軍你的這個主意,還真是不錯,萬一女魔頭真的向我們伸出了魔爪,我們一定可以打她一個措手不及的。我們這就去換上一身男裝,我要穿一個白色馬褂。”
長恩公主說道:“我要穿一個灰色長袍。”
南孤雁說道:“那我就穿一個黑色長衫。”
眾人計較已定,到了傍晚的時候,南孤雁,朱紙鳶,長恩公主三個人,齊齊換上了男裝,扮作是尋常百姓的模樣。
薛飛見這三位姑娘穿上男裝之後,各個英氣十足,風流倜儻,心中十分開心,他說道:“三位姑娘,你們到了大街上,就悠閑地散步就行了,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的話,我會在暗中保護你們的。”
南孤雁笑道:“薛飛,我和朱師姐,還有長恩公主三個人聯手,就算是再強的敵人,也足以自保的。這女魔頭吸收年輕精壯男子的陽氣,男人會更危險的,你還是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到了午夜的時候,薛飛帶著朱紙鳶等人,離開了將軍府,來到了北庭關的大街上。
由於昨天夜裏,在金烏國軍方和當地衙門夜巡的時候,有多名巡捕和軍人遇害,所以今天,薛飛讓當地縣衙門的李縣令,不必再派出巡捕巡邏,軍方也沒有士兵夜巡,再加上最近女魔頭瘋狂作案,讓人談之色變,大街上空無一人。
這一天正好陰雲密布,天空看不到任何的星星和月亮,整個北庭關起了大霧,能見度很低,大半夜的,隻有沙沙的風響聲,還有夜鳥的聲音遠遠地傳來,氣氛十分詭異。
薛飛衝南孤雁等人說道:“你們就沿著大街,一直往東走就是了,不要回頭。”
南孤雁看到漆黑的夜色,想到那個害人無數的女魔頭,極有可能就在附近,心裏一陣發毛,說道:“薛飛,你不跟我們在一起嗎?”
薛飛說道:“我會跟你們在一起的,隻是我會在暗處,你們在明處。怎麼?你害怕了?”
“我才不會怕呢!”南孤雁想了想,說道:“要是一般月光皎潔的夜晚,當然是沒什麼問題了,可是今天晚上的夜色好黑啊!簡直就是伸手不見五指,薛飛,我可不可以召喚出巨鷹,來陪伴我?”
“不可以!”薛飛一口回絕了南孤雁的請求,他低聲說道,“我們是來引誘女魔頭出來的,你們現在扮演的角色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年輕男子,要是帶著一隻巨鷹在身邊,女魔頭一看就知道你們不是尋常人,她多半就不會現身了。”
朱紙鳶也說道:“師妹,薛將軍說得對,我們是來做誘餌的,怎麼能帶巨鷹呢?況且有我和長恩公主在你的身邊,又有薛將軍在暗中保護我們,你就放心好了。”
南孤雁這才壯起膽子,跟著長恩公主,朱紙鳶兩個人,順著寬敞的金烏國街道,往東麵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