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還哪裏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看到了嗎?!江楓!你唯一活著的兒子也和你一樣勾搭上了移花宮的下·-。-·賤·-。-·胚·-。-·子!而且是個男人!哈!隻怕你活著也要被氣死過去吧!
邀月一邊為了這兩兄弟沒能自相殘殺而忿恨,一邊卻有為了這“活著”的一個無視倫理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而狂喜。
哈哈哈!十八年啊!就算不殺花無缺,他也愧對天下,沒臉再活在這世上了!
她不是傻子,當然知道現在形勢於她不利,而且自家妹子憐星醒來若是也反了自己,就真的遭了。
之前說誰上都成,當然不是真話,但是她知道,這些人是不會上來的。光不說他們沒有仇怨,就說這是移花宮內部的事,或者是移花宮宮主和燕南天、江楓之子的仇怨,他們也不能給自家的勢力蒙上灰塵。
邀月宮主此刻無比清醒又全身肌肉緊繃著,她想殺人,她想大罵江楓瞎了狗眼,她想鄙夷燕南天十八年來為了個破撈子義氣毀了大半輩子,她想訓斥花無缺狼子野心,她想怒喝荷露以下犯上好大的狗膽!
深呼吸,邀月挺直了背,告訴自己,錯的是他們!不是自己!
荷露聽了全場,心中急怒,但也知道喝罵無用,迅速分析江小魚詐死的安排,皺了皺眉頭,完全想不出江小魚詐死得出的兩人是兄弟的消息之後打算怎麼處理邀月的法子。
耳朵發揮至極,也沒有聽到江小魚醒來的動靜。
“荷露,你退到小魚兒那裏。”
心中正煩著,耳畔傳來一旁花無缺沉著的聲音,荷露一怔,隨即點頭,碎步退後。
花無缺和邀月對峙著。
如今的局勢和他當初設想的不同,起碼當初設想中,荷露是藏起來的一股力量。而燕南天也沒有這麼冷靜。他心中苦笑,或者該說,燕南天雖然知道他也是江楓之子卻仍然覺得小魚兒比他重要吧……
荷露退開之後沒有直接到小魚兒那裏,即使他看見了小魚兒手指微動,多半已醒。小魚兒自然有喜歡他的女子,比如覺得自己光明正大肯定是小魚兒未來妻子的蘇櫻,而還在場邊的鐵心蘭蹙眉猶豫,光看這一舉動既見分曉。
荷露一路走到了憐星的位置上。
移花宮裏,如果說性子思路,傳人花無缺越來越像二宮主憐星,而二傳人荷露則是越來越像大宮主邀月的。
荷露也覺得憐星隻怕是一個突破口。但是萬一憐星醒來仍舊顧念姐妹情分而選擇幫邀月的話,他們的打算也不好辦。所以他守在這裏,防著邀月,也防著憐星。
——至於公子……荷露不認為燕南天會看著江楓之子去死!
邀月和花無缺又打了起來,或者該說邀月玩·-。-·弄著花無缺。花無缺不敢運一絲內力,光憑借這招式武力倒也巧妙,隻是和老江湖的邀月相比明顯稚嫩著,然而邀月雖然可以戲耍他卻也一時無法殺他。邀月的明玉功對沒有運內力的花無缺,肢體沒有長時間的接觸,那短暫的接觸顯然也無法汲取對方的內力。
荷露低下頭看了看依舊昏迷的憐星,眼眸沉了沉,終是蹲下`身去,伸出了手指。
他隨即起身,走向蘇櫻。
這邊,小魚兒剛醒,聽燕南天說完剛才發生的事,然後就見到荷露幾步走了過來。
他一笑,“你不過去幫忙?”
荷露反問,“你不是也沒過去?”
小魚兒不答,沒有嬉皮笑臉,自家兄弟正在苦鬥,他的心思已放在了那邊戰場上。
荷露看他一笑正有往那邊走的舉動,連忙攔下,“等等,你去能幫什麼忙?”又對著蘇櫻說道:“之前我丟下樹的箭,你收起來了吧,給我。”//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