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地拿學習當借口。

我總不能把真實的理由告訴他:因為加入風紀委員就意味著經常要麵對你,這對我來說很辛苦。你這個傲嬌風紀真的很、難、伺候!

我會被就地正法的。

絕對!

名字應該取得帥一點

神說:少年,對人要溫柔要親切,最好再陽光直爽一點……

我說:我還是死去吧。

躲開校門口眾人的圍觀議論,我快步地走向教室。

這下總算安靜了……才怪。

“哦哦!!!”我剛把書包放下,後麵就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喊聲。

我沉穩地拿出了作業課本和文具。

“琥珀!!今天早上也和雲雀極限——的恩愛啊——”

砰!!!

我轉身抄起椅子摔了過去。

“恩愛你媽!你這個極限白癡,大清早的你給我安靜!!”

世川了平擦去了額頭上如泉湧般壯觀的血流,一如往常地忽視著我,氣吞山河地繼續大喊:

“不用隱瞞了!!大家在教學樓上都極限——地看得很清楚啊!!”

我默默地,平靜地注視著了平,同時感受到了背部接受著大量熱烈的目光。

雲雀恭彌,你果然還是去死吧。

“極限——地,不會做啊!!!”極具男子氣概的了平在我身後悲壯地大聲抱怨著。

我無比歡快地對自己的手指說:親愛的,再忍一下,再忍一下。現在老師還在教室,千萬不要因為一時憤怒就用這支新的水筆去戳那個白癡熱血男。

我的背後傳來了紙張嘩啦啦的聲音,然後有那麼一張白紙,靜靜地,靜靜地,飄落並停止在了我的頭上。

是了平寫得亂七八糟的作業紙,上麵分布著老師充滿愛意的紅叉叉。

“數學這種東西根本不需要!男人的話隻要有拳頭就極限地足夠了!!!”他好像推開椅子,站了起來,開始宣揚他的充滿[極限]、[男人]的理論。

拳擊隊主將,你那麼熱血是不錯,可是現在正在上課啊。

我無言地看了看前排的所有同學都一副習以為常的姿態一邊歎氣一邊繼續做題,連老師也隻是懶懶地掃了一眼我身後那片未知區域。

我自責著自己沒有足夠的忍耐力,於是決定也學習大家采取無視的方針。

這個時候我被一雙有力的雙手提著領子拽了起來。

我說你們怎麼都那麼喜歡折磨我的脖子。

秒後,我的視線裏出現了了平放大的臉:“琥珀!!!你也這樣認為吧!!作為我交心的好友,你一定理解我的想法吧——”

我抄起桌上的圓規,紮向了這個單細胞腦生物。

“作為我交心的好友,麻煩你小聲一點!”

我逃課了。

我逃了音樂課。

音樂這種東西其實的確很有愛。

可是如果每次上音樂課都會被老師故意揪著和一個極限男一起合唱,你也會忍不住逃課的。

我捂著脹痛的腦袋回憶著了平慘烈、嚎叫般的歌聲,懶洋洋地趴在了體育館樓。

雖然體育館一樓似乎有不少班級在上體育課,非常的吵鬧,但為了彌補今天早上被雲雀和了平輪番折磨的我那疲憊的心靈,我決定還是躺在軟墊上睡一會兒。

“綠蔭蔥鬱的並盛……”

恩?校歌?是誰……

是誰在用這麼滑稽的聲音唱並中校歌。

算了,我睡我的,你唱你的……

噠。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停在了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