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傲嬌風紀
神說:琥珀,戀愛吧。戀愛其實是很美好的。
我說:抱歉戀愛這種感情我好像天生就缺乏。
哈欠。我醒了。
看了看鍾,已經晚了。
不不不,不是上學晚了。
本來想點起床趁風紀委員們還沒開始風紀工作的時候溜進學校的。現在的話他們應該已經開始工作了。
真是討厭啊。
尤其是那個風紀委員長……
我最不擅長對付那種人了。
並盛中學校門口,時間點。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混在一堆人中間,緩緩通過了校門。
恩?今天就這麼簡單地通關了嗎?
於是好像是響應我那犯賤的心理活動,那個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那邊的那個,給我過來。”
嘎吱——
我聽到了自己牙根扭曲的聲音
死中二病,你說【那邊的那個】誰知道你指誰啊?
“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早安。”我禮貌地打著招呼。
【快放我走快放我走快點放我走啊你這個偏執學校狂。】我瞪著那雙鳳眼心裏默念著,希望可以起到一定的催眠作用。【我昨天的英語作業還沒補完,你再不放我走就要上課了……】
對方一臉[你死活都不關我的事]的欠打表情,伸手指向了我的領帶,“不合格。”
不合格……你媽咪啊-_-#我這個領帶是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領帶了好麼?你找茬水準高一點啊可惡!
“哪裏不合格?”我表麵平靜地問。
為什麼要如此忍辱負重?因為這個學校狂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力傾向,我瘦弱我打不過他,我忍。
“你根本不會係領帶吧?”雲雀恭彌挑了挑眉,一臉嘲笑(溫柔的笑)。
“……”你才不會係,你們全家都不會係。“如果不是這樣,那請問應該怎麼係?”
我抬頭努力擠出笑臉,奉承地問。
哼,挑不出刺了吧~挑不出了吧~挑不出了……
挑不出了……吧……
正當我內心鑽出無數個小人兒跳起了歡快的舞蹈時,並盛最強的風紀委員長無比鎮定地拆開了我的領帶,用力把我的脖子往上一提。
【我錯了你輕點……我脖子已經夠長了。】
“應該這樣係。”他無比平靜地……
幫我係起來領帶。
我保持著一副待宰的鵝淒慘地被屠夫提著的姿勢,眼珠分別往兩邊轉,瞥了瞥四周驚訝地駐足停下來圍觀的群眾,再看看眼前無比淡定的雲雀。
神,我覺得我腦供氧不足。
雲雀恭彌,算你狠,我又輸了。
“你,”應接室裏,雲雀恭彌坦然地坐在辦公桌前,一邊甩著筆,一邊以隨意的語氣命令著我,“給我加入風紀委員會。”
“不要……”本來很想理直氣壯地拒絕,可是猶豫了一下我這條命,我還是用溫和緩慢吞吐不清的語氣拒絕了。
“你說什麼……”前一秒還愜意地甩著筆的雲雀抬起頭,一臉陰氣沉沉地等著我。
【我就知道你會是這反應。】麵對雲雀恭彌的怒視,我當然不敢撇嘴,於是象征性地抽了抽嘴角。
其實我想說的是:憑什麼你要我加入就加入混蛋!
可是對方不是二年級那個廢柴澤田綱吉,對方是最強的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
所以愛惜自己生命的人都會學著狗腿一點。
“唔,要加入風紀委員的話,就要很早起來到校門口站著對吧?”雖然不知道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在這個自我為中心的中二病麵前有沒有用,我覺得我還是用唐僧的教育方式給他催眠一下比較好,“我如果早起,一整天就會很困,然後就會影響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