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看著何叢的背影不解的嘟囔著:“故事?什麼故事?”
在野風的遺物中,何叢找到了野風在痕跡畫廊定做的那幅畫的收據,於是何叢拿著那個收據來到痕跡畫廊,畫廊老板看著何叢問:“怎麼換人了?”
何叢回答:“我是他的朋友,替他來取那幅畫。”
畫廊老板點著頭去後屋取出了一張裱好的畫作遞給何叢,何叢接過畫看著,畫裏麵畫著一幅風景綺麗的茂密山體,有風吹動,讓山間的樹木枝葉搖擺著,蒙亮的陽光下還飄漫著一層細雨,在蔥鬱迷蒙的山體上有兩個男性的身影鑲嵌在其中一起看著遠方,何叢的心悲傷的悸動。耳邊傳來畫家的問話:“定做這幅畫的那個年輕人怎麼自己沒來?”
何叢默默看著畫也不予回答,隻聽那位畫家在那裏喃喃自說:“這個年輕人身上有種不諳塵世的純淨又有種陳混亂墜的複雜,他的外形氣質很特別,有種讓人傾慕又讓人不解的美麗,說實在的我麵對大同小異的風景畫真是畫的有些倦怠,很想畫些有特別韻味的東西,這年輕人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很吸引人。”
何叢聽著畫家話問了句:“那天他來訂這幅畫的時候有說過什麼嗎?”
“嗬嗬!因為他的外形氣質,所以我對他印象很深,他說這幅畫是送給他愛的人的,讓我一定畫好了,還給我講一個叫祈雲山的地方,說那裏有奇異的風和雨,還能讓人在虔誠的祈禱中滿足願望,他還給我描述那裏的風景如何的美,嗬嗬!讓他說的好像很神奇,我按照他說的情景和要求畫了出來,也不知道他滿意不滿意。”
何叢拿著畫準備離開,剛走到門口讓畫家叫住。
“請你轉告你朋友,如果願意我可以給他畫一幅肖像畫。”
何叢愣愣的看著畫家,畫家又加了一句:“哦!我不收費用,隻是想捕捉特別的東西畫下來。”
何叢淡淡的回了句:“他不會來了。”
畫家迷惑的看著何叢拿著畫離開了。
何叢把這幅畫掛在了自己臥室裏空蕩的牆壁上,畫上那道燦爛又迷蒙的風景總是把他帶入一個幻象的境地,讓他懷想不止。
這天何叢仍舊麵對朝陽而立,他說不清自己還會有什麼期盼,還會有什麼欲望,默默的望著形成一種慣性的悲傷,孤獨感像是永遠都陪伴著讓他不知所從,他在想,在孤獨的角落裏曾有個人和我相伴。忽然他感覺有一隻溫柔的手拂過他的肩膀,挨近他的身旁,柔情又溫暖的停留在他的手掌上,那種悲傷的孤獨忽然間停止不再延續。
何叢問自己這是誰在靠近我?這是誰的手?是野風嗎?是野風在用他的漂亮的手撫摸我的肩膀然後沿著我的胳膊滑向我的手掌,這是野風一貫的溫存動作,何叢的意識跳躍起來,不覺猛然回過頭去看,這才發現劉柳正站在自己的身旁挽過自己的胳膊。
“何叢,還是一個人嗎?”劉柳溫情的看著何叢問。
何叢定睛的看著劉柳,突然的出現讓他沒能回正神誌。
劉柳笑了:“何叢,我們分開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想你,我以為我可以忘記你,我們可以這樣淡忘過去,可是我做不到,我天天想你,我說過我習慣了你的平淡,也習慣了你深藏不露的熱情,我一直讓真實的意識支配自己,我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我是不是可以回來,如果你還是一個人,就讓我和你在一起吧,我們這麼多年都走過來了,早就應該選擇一個歸宿了,彼此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