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2 / 3)

在野風住處我們搜出了用來裝扮女裝的服裝和假發,在死者王若奇的臥室內發現的假發和我們在野風住處搜出的假發一致,可以推斷這個和王若奇約會的女人就是野風。而且在王若奇家中的水杯上也留有野風的指紋。在張誌鵬死亡前,曾有目擊者看到一個漂亮女人進入張誌鵬的房間,這個女人的外表和王若奇約會的那個女人外表形象相仿,但是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是野風裝扮後的女人還沒有證據來證實……”說到這裏李海似在遺憾的搖了搖頭。

王隊聽完李海的陳述後看向何叢開始發問:“何叢,犯罪嫌疑人野風已經自殺身亡,現在沒有嫌疑人自身的口供,在死者王若奇的房間發現的野風的假發和指紋也隻能說明野風曾經在死者的房間裏待過,至於是在王若奇死之前還是死之後在場的時間不好判斷,再者沒有證據顯示最後和張誌鵬會麵的那個女人就是野風裝扮成的女人。更沒有證據來證實五年前楊新建的死亡也是由這個性/虐遊戲促成。”

說到這裏何叢已經知道王隊要說什麼了,果真王隊接著說:“何叢,你不是不知道這些證據不足以可以給嫌疑人定案,如果隻有這些內容也隻能說是你的猜測或是推斷,所以還有沒有其他證據,比如被害人陳述,當然被害人都以死亡無法陳述,那有沒有親曆這個遊戲卻有幸逃脫於死亡的被害者,或是有親曆嫌疑人自身的敘述完全了解嫌疑人內情的人,這樣的證據極為關鍵,才可以作為定罪的切實依據。”說完王隊看著何叢等待他的回答。

李海的目光轉向何叢,定睛的等待著何叢的回答。

何叢猶豫片刻後抬起頭回答:“沒有其他證據。”

李海的目光忽然有些驚異的放大。王隊雙手一攤推開桌子上的陳述資料說:“那也隻能到此為止,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定案。”

在沒有足夠的證據麵前,似乎是無法定罪,但對案件的陳述內容,在不同人的心裏卻有不同的定位,沉思、感歎或是遺憾隻留在心裏各自揣摩不解,沒有終極的答案。

何叢走出了房間,麵對屋外的陽光,壓抑的傷懷似有些解脫,長長地舒了口氣。

身後傳來李海的聲音叫住了何叢。

“何隊,我有疑問。”

何叢轉過頭看見李海正站在自己的身後目光逼視著自己。

“何隊,我曾去了夜意酒吧詢問野風的情況,據夜意酒吧的工作人員反映,野風死前曾與一個叫叢林的人過密來往,野風和這個叫叢林的人是什麼關係?是野風的下一個目標者?還是傾情相伴的伴侶?不管怎樣,這個叫叢林的人應該是目前為止可以知道內情的人,他也許是知情者,也許可以成為證人出現,但為什麼叢林沒有出現?”李海說完目光犀利的看著何叢,等著他回答。

何叢沉默片刻回道:“你希望嫌疑人怎樣?你已經懺悔了,為他的罪惡做出了最後的選擇,在法律基礎之上最寬限的自由中讓他選擇自我懲罰的方式,我想這已經夠了。”

李海接著逼問:“我是說叢林,叢林是他的摯情夥伴還是作為逃脫那個遊戲的見證人?再看看野風留下的遺書:‘寂靜孤獨沒有擁抱,風纏繞叢林的臂膀。不想悲傷,情致深長祈求擁抱,風在歡唱,笑了!’。可見這個叢林不是無意義的存在,野風是不是在隱射自己和叢林的存在形態,他為什麼沒有以叢林為目標延續那個死亡遊戲,是叢林影響他的情致和內心嗎,理由是什麼?”

何叢淡定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因為……叢林知道他的故事。”說完何叢轉身離去。◇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