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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是解脫了,卻留下痛苦和不解讓他的家人來替他承受,這是一種不合乎情理的自我滿足,嗬!我隻是替死者家屬惋惜,可憐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何叢淡淡一笑。

“我一直認為你們警察總是理性大於感性,不會受到外界因素的幹擾,但你好像受到了影響。”

“警察也是人呀!七情雜念也都具備,影響不等於脆弱,隻是感慨。”

劉柳笑了:“七情雜念?我想看看,我想看看你深層的欲念,是醜陋還是美好?”

何叢盯著劉柳的眼睛:“欲念有很多種,對於我來說,不能用醜陋美好來劃分,應該說是本能,具有合理性的本能。”

“你是說欲念驅使下的行為都具有合理性了?”劉柳嬉笑著。

“也許……是這樣吧。”何叢回答。

“我現在就有了一種本能的欲望……”劉柳眼睛米幻的眯起,露出嫵媚誘人的笑容。

劉柳比何叢小兩歲,兩人交往已經近四年的時間了,駐外記者的工作讓劉柳常常在外地奔波。趕上何叢遇到案子需要時,也是幾天幾夜的在外忙碌,因此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何叢卻樂得這樣,他說不清自己是否真的需要,似乎缺少一種內質勃發的激情,因此在劉柳麵前何叢看上去總是那麼沉穩和持重。

劉柳在事業上也是個不甘落後的強者,因此兩人各忙各的,即使常常不在一起也卻感到很自然。誰都沒有提及那深一步的進程,結婚對二人來說似乎還不到火候。

眼前的景物在何叢麵前晃動著,忽遠忽近、恍惚中帶著迷亂。每當此時何叢喜歡隻關注一個點,比如床邊的那瓶紫羅蘭或是窗外朦朧的月光。他隻讓自己的情緒凝聚在一個位置,而不受任何的侵擾。如果此時掠過情節以外的雜念,何叢的精力就會馬上懈怠消盡。

身下傳來劉柳米幻般忽隱忽現的低吟,這種聲響把何叢的視線拉回到劉柳的身上,他本能的抱起劉柳把她摟入懷中,直到最後的噴泄,他的雙臂才鬆懈了力道。

何叢坐起身點燃了一支煙,這是他一貫的行為動作,看似很平常,卻在掩飾一種空乏,就像他張揚禸體的性感以掩蓋內心的敏[gǎn]。

朦朧的月光透進這個空洞的屋內,潑灑著月光的清亮,寂靜的猶如叢林深處讓人有些涼意,也許是為了尋求溫暖,劉柳翻身摟住何叢,貼近他的胸膛撫摸著他堅實的腹部。

“怪癢的!”何叢回應了一句。

劉柳仍附在何叢的懷裏:“我喜歡你這裏的肌肉,很有力量!”

何叢笑了,每個男人都不會拒絕這樣的肯定。

不因你的快樂和悲傷,太陽總是義無反顧的從天邊升起,新的一天讓生命繼續,沿著各自的軌道運行延續。

隨著張誌鵬自殺案的結束,何叢也開始了新的工作內容。但幾天過後張誌鵬的愛人於曉麗又找到何叢。

“我丈夫不會自殺,我相信他不會這樣莫名其妙的離開我們。”一見麵於曉麗就對何叢說,眼睛裏仍舊顯現著悲痛的哀傷。

何叢極想安慰一下這個失去丈夫的女人,但工作的性質隻讓他說出理性的勸言:“張誌鵬的離去的確讓人惋惜,但經過我們勘查他的確是自殺,我想你無法麵對親人離去,但是這的確需要你自己去麵對。”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