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愁著臉,說道:“哎!我說明清,晨哥如果一直要這樣下去,幫派該怎麼辦啊?誰來帶領呀?黑道之間的競爭非常強烈,一旦停下腳步,很有可能就會被他人追上,我怕幫派會倒退呀。”
薑明清對他笑了笑,說道:“黑子,這些道理晨哥是明白的,隻是他此時真的無法麵對現實,他是一個很細膩,很重感情的人,一般像他這樣的有情之人,一旦受到創傷就會非常難過,會陷在一個悲傷的意境中,不過隻要這段時間過了,他就會慢慢恢複過來,我們不必太過於擔心。”
哦?黑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那會多久呢?”
啊?多久?薑明清說道:“那要看受傷的人自我恢複能力是否強不強了,有些人會很快,有些人則會很久,甚至一輩子都會留下陰影。”
黑子點了點頭,算作是明白了。
薑明清繼續說道:“我們此時能做的,就是默默祈禱晨哥能盡快走出這悲傷的心境,然後繼續帶領著我們前進,所以這段時間就先讓晨哥好好休息吧,我們盡量不要打擾。”
黑子微笑說道:“你真挺理解晨哥,如果論起兄弟,你算是真正了解他的人吧。”
薑明清一愣,隨後擺擺手,說道:“其實我們誰都沒完全了解晨哥,他是一個很複雜的合體,想了解他真的不容易,根本不是一兩天的事情。”
“嗬嗬,是吧。”
晚間!
晨博像往日一樣,買了很多啤酒回來,自己一個在房間喝酒。僅僅一個月的時間,晨博整個人都憔悴了好多,就連胡渣都很明顯的生出,他現在的整個人就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行屍走肉。
就在他喝酒之際,薑明清從外麵走了進來,到他近前,說道:“晨哥,哲風有消息了。”
“┉┉”
晨博像是沒聽見一樣,仍然默默的握著酒杯,精神恍惚的喝著酒。
見他這個樣子,薑明清繼續說道:“哲風人現在在凱爾克手中,剛剛他們打電話來,說如果我們想要救人,後天晚上就再到南樓大廈一次,而且他們強調這次不會有埋伏。”
“┉┉”
晨博這次依然沒有回應,仍然默默的喝著酒,一句話沒有說。
見他這個樣子,薑明清心中萬般痛苦,他不知道他心中偉大睿智的大哥到哪去了,晨博一下子變成了一個酒鬼,甚至連兄弟的生死都忘了,有那麼一刻,薑明清差點哭出來,薑明清強忍著情緒,說道:“晨哥,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我配做什麼大哥?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不管是兄弟,還是女朋友,跟著我都沒有好結果,我不配做大哥,我不配。”晨博突然忿忿不平的說了起來。
薑明清剛要說話,晨博扭過頭,搶先說道:“明清,你走,你快走吧,別在跟著我受罪了,不然你有一天遲早會被我所連累的,離開我吧┉┉”
晨博還沒說完,薑明清砰的一聲跪下了,紅著眼眶說道:“晨哥,我知道你此時傷心,你此時很痛苦,我們都能理解,我們都願意給你時間去慢慢的恢複,但我求你,求你不要趕我們走,好嗎?如果沒有你,我現在都不知道該做什麼,是你給了我前進的動力,自從你拚命把我拉到你身邊的那刻起,我就下定決心一輩子都跟著你,一起去創造屬於我們的輝煌。”
簡單的幾句話,把晨博說愣了。
薑明清繼續說道:“還有,你忘了你經常跟兄弟們說的一句話嗎?真正的兄弟,不是在你繁榮的時候才跟著你,而是在你落難的時候,他奮不顧身的站出來,為你上刀山、下火海,你有心事的時候,他會聆聽你的心聲,做你的聆聽著,這才是真正的兄弟。這些話都是你經常跟兄弟們講的,難道你連自己所說的話都忘了嗎?”
“┉┉”
晨博又沉默了,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酒精麻痹的作用,他現在的思維一片混亂,想找一點詞語表達都沒有。
看的出來晨博此時很亂,薑明清也不再打擾,深深鞠了一恭,然後說道:“晨哥,既然你累了,後天救哲風的事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把一個完整的方哲風送回來,我先告退了。”說完薑明清轉身離去。
薑明清是走了,可晨博卻久久未反應過來,還回味著剛剛那一番說。
金票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