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博這些天因為怡芯的事,傷心疲憊,他倒下了,但他的兄弟沒有,仍然在前線作戰著,晨博不在,權利最大當屬薑明清了。
且說一下方哲風們出事的當天晚上,那天晚上,方哲風打電話告訴晨博,說怡芯並不在南樓大廈,而是在郊區,方哲風與晨博斷開聯係後,方哲風一眾也換道前往繁榮市區的郊區,正在他們趕去郊區途上的時候,不料前方突然直徑開來了一輛大貨車,直撞方哲風等人,幸好他和薑明清身手了得,在大車撞到他們的刹那,他兩同時跳離了摩托,安全的躲過一劫。
他們是安全了,可其他兄弟的身手與反應沒有他兩的這麼快,沒像他兩那麼幸運逃脫,其他兄弟刹那被貨車撞的哭爹喊娘,要多慘有多慘,斷手斷腳到處都是,其狀慘無人睹,被車撞到的人幾乎沒有活的機率。
方哲風和薑明清雖逃離摩托,但並不意味就沒有事了,大道兩旁其實早就已經埋伏好人手,他兩剛逃離摩天車,在地上屁股還沒坐熱,旁邊突然湧出了無數個持刀拿棍的大漢,上前沒有多餘的廢話,上來就開打,他們來的太突然,以致薑明清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砍的哭爹喊娘,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一瞬間把他們全打亂了。當然,全場戰鬥下來,薑明清並不是沒有一點還手,而是反應過後才還手的,結果一場戰鬥下來,原本五十個兄弟,最後回去的隻有十幾個,而且如果不是方哲風犧牲自己留下來阻擋敵人,斷後路,那麼可能連薑明清也回不來了。
正題──
旦日,新時代酒吧──
嘟┉┉
置於玻璃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在此等待已久的薑明清片刻不耽誤的拿起接聽。
電話通話中↓
〔薑明清〕道:“喂!”
〔陌生人〕道:“請問是晨博先生嗎?”
〔薑明清〕道:“我不是,但我是他身邊最有發言權的親信,我可以代表他,你有事經管說吧。”
〔陌生人〕道:“哦,這樣。那我就不多廢話了,直接告訴你吧,我這裏有你一名兄弟,叫做方哲風,我想你知道嗎?”
〔薑明清〕道,沒錯,那是我的兄弟,上次很不幸不小心被你們給抓住了。怎麼?難道你們不打算放人嗎?嗬嗬,他對你們可一點用處都沒有。“
〔陌生人〕道:“是啊,他在我眼裏隻是一個廢物,什麼都不是,我會無聊的時候去找找他,拿他來‘照顧照顧’。”
照顧?隻憑這句話,薑明清就斷定方哲風在敵人手裏肯定受了不少的‘好待遇’。
〔薑明清〕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動他,不然我會生氣的,我一旦生氣就會做出你們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陌生人〕道:“哎喲!挺嚇人喲,那你想怎麼著?”
〔薑明清〕道:“沒怎麼著,快說,今晚幾點會麵。”
〔陌生人〕道:“九點。”
〔薑明清〕道:“好,那今晚不見不散,先這樣吧。”
〔陌生人〕道:“喂!等等,忘了告訴你,今晚隻能是晨博一個人來,隻能是一個,如果多了其他人,我可不敢保證你兄弟會不會出現什麼三長兩短。”
什麼?讓晨博一個人去?此話一出,薑明清腦海閃現第一個詞就是:不可以。
薑明清剛要反駁,但轉眼一想,反正今晚無論如何都是他自己主張、領導的,而不是晨博,晨博現在的狀況也去不了,所以也不會出什麼危險,既然如此,那他也沒什麼好怕的了。薑明清故意問,〔薑明清〕道:“如果我非要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