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不是報喪卻因其他事而帶了雨傘的人在進入主人家時一定得正了放,否則會鬧出大笑話出來。
而老牛一家本來是村裏最不信有鬼神的,因為他家以前是城裏的知識分子,不知因什麼原因而到農村來落戶;又由於他家自認為家裏男丁多,陽氣重,所以根本不把這些鄉村規距當作一回事。
而黑魚又稱墨魚是很多河裏都常有的魚種,由於此魚凶猛,平常又以小魚為食,所以價高味美;現在人多用來打火鍋做魚片吃。
魚類都是在水裏生活的,這是基本的常識;如果突然出現在平常走的路上並鮮活地躺在那兒,很多人第一反應是——有人在提的過程中可能不小心掉了而不知,而不會想到其他方麵;如果某人走夜路卻突然發現地上有條鮮活的黑魚躺著,如還是不往其他方麵想就覺得不好理解了。
而擺渡人在年青的時候就是這種盡想好事的人,他沒往蹊蹺的方麵想,相反,他半夜從路上把撿到的黑魚拎回家之後,還煮熟給準備臨產的媳婦吃了。
結果他媳婦在生產那天因為難產而一屍兩命.
不久,他母親正在洗衣服,突然感覺洗衣盆裏是一片紅色,正在驚慌間,突然聽到身後有個人說話:你把我的紅頭巾也洗了嗎?他媽回過頭來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她事後回味,那聽到的分明是自已那個因難產而死的兒媳婦的聲音;她清楚地記得兒媳婦死前,頭上是紮著紅頭巾的。他媽當時感覺很害怕,可再回頭看洗衣盆時,發現洗衣服的水是正常的,她以為自已看花了眼,也聽迷糊了,不過她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全家,此時他家雖痛苦可還沒有反醒,結果在某天夜裏,擺渡人的母親卻頭上紮著紅頭巾,兩隻手腕上分別用刀把動脈割斷而失血死了,更奇怪的是,手腕上的血流痕跡也象極了兩條紅頭巾。
之後,他家人才想到請人來驅鬼避邪,然而那時,聽說他家好象和我家關係並不太好,而鬼老漢才剛來我們村,最初沒人知道他的神奇;所以,他家是從外村請來一個道士做法場的;可做法事的第二天晚上,天上開始下起很大的雨,烏雲壓頂,雷聲陣陣,結果出現讓村裏所有人驚悚的事情。
一個很大的火球從天而降,迅速飛入了他家,造成他家的正屋在一片火海之中,經過全村人的努力把大火熄滅之後,村裏人除在另一個偏屋內發現擺渡人正血肉模糊地躺的地上外,他的其他家人早就在這場雷打火燒中成了一根根木炭,變的麵目全非了。
人們把擺渡人的全身擦試幹淨才發現,他雖然沒有死,可由於一枝樹枝飛進了他的右眼,複明早就無望了。再後來等他身體好了之後,聽說我太爺去了他家一次,結果不久之後,就發現他就從全村人的眼中消失了。
而如今,他卻突然出現在這條河裏做起一名擺渡的人,而他那隻怪異的眼睛又不知經曆了怎樣的過程才變的又大又要?以及他從出走到現在這過程中是否還有其他的經曆也不得而知了,一切都是迷。
聽完爺爺說起擺渡人一家的往事,我很是驚異,他說完後還特意交待我說:以後不能和任何人說我家和他認識。我點點頭,雖然心中還想有很多的疑問,可看著爺爺嚴肅而沉重的臉,我不敢再出聲繼續問下去。
我一直驕傲有這樣一個爺爺,感覺爺爺也是個很曆害的人,可他總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從小生長在他身邊。我知道如爺爺真不想說,從他口中是無論如何也打聽不到任何事情的;
更怪的是,自從爺爺和擺渡人談了那一次之後,我不管回家多晚就再也沒發生過被鬼迷住路的事了。不過讓我不解的是,此後,我再在渡船上見到擺渡人時,考慮到他和爺爺的那層關係,開始還想著和他打聲招呼,或點頭對他微笑,可他好象根本不認識我似的,神情還是那樣僵硬與詭異著;我隻好每天尷尬地往複在他的渡船之上,疑問雖然越來越多,可從不敢多話,我不知道他和我爺爺都底是什麼關係,還是存在著某種默契。
這讓我開始對自已的爺爺和家世產生了很大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