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茜一聽,立時活躍起來:“你給我買了嗎?麥克。”
“沒有,我沒給你買。”麥克拿了幾張薄煎餅,把大淺盤遞給她。“住在木房中的人不會蠢得去帶爆竹。爆竹不僅是違禁品,更是危險品。”→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凱茜模仿著麥克那種自以為是的腔調說:“如果你不讓人們在新年期間放爆竹,他們就會朝天鳴槍了。在舊金山,每個人都有爆竹。”
“舊金山以前曾被燒得一片焦土,小威瑟斯小姐。你以為這不會再次發生嗎?”
“不要再挑釁了,麥克,這要麼是爆竹響,要麼就幹脆是意外的額葉白質切除。”凱茜說。
蘭娜的頭左右擺動著,就像一位觀看網球賽的觀眾。她轉向我問道:“他們不是很親密的嗎?”
“他們隻是互相逗樂而已。”我答道。蘭娜看起來很緊張,對她而言,我們的家庭生活就像未知的新玩意兒。
麥克此時向我詢問道:“誰負責那裏的演出?沒人負責嗎?”
“火車按點運行,這還不夠嗎?”我心中不止一次地想,不管麥克口頭說什麼,其實他都不會很容易就退休。在他25年的警探生涯中,隻要發生他可以幹預的事情,他決不會袖手旁觀。我有些擔心地問他:“你對那個唐人街的警察說了些什麼嗎?”
“我當時是想對他說‘該理發了’,他後麵的頭發都快到衣領了。警察局讓步行巡警穿上短褲和銳步鞋,結果怎麼樣呢?長頭發,軟底鞋,大肚子。這類家夥衣冠不整,應該有人告發他們。”
我站起身,去親吻麥克精心修飾的頭頂,告訴他:“好消息是,麥克,不管怎麼說,爆竹和大肚子警察都是別人的事情。”
邁克爾第一次說話了:“除非他們燒毀這所房子。”
蘭娜看了看表,然後將椅子“咯吱吱”地推到後麵,站了起來。她盤中的食物被靈巧地擺得像餐桌碎料,但我知道她浪費了不止一兩口。我看見我女兒的眼光順著那個盤子,然後滑到了蘭娜瘦瘦的身子上。我擔心起來,擔心她有可能從蘭娜身上得到某些啟示,也就是芭蕾舞女演員和好萊塢職業女性所共同關心的問題:變胖。
“我們該走了。”蘭娜直率他說,“吉多,你有什麼東西需要照看嗎?”
吉多拿起他的盤子,說:“對,麥克,整個周末你都待在家中嗎?”
“是啊,我就待在附近。”
“你能幫忙照看喬治和格雷西一直到星期天晚上嗎?”
麥克聳了聳肩:“沒問題,可是我該做些什麼呢?”
“隻要喂它們吃的就行了。早上每位一聽罐頭。麥克,多謝你了。”吉多站了起來,“一切順利!蘭娜,你準備妥當時我們也準備好了。”
蘭娜看起來有些氣惱,但仍保持著笑容:“麥克,瑪吉,請原諒。真遺憾我們不得不離開。因為在飛走之前,我還要開個會,就是要同紐約進行電話會談。還有,早餐非常可口。”
蘭娜將椅子推回原位,她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猶豫著,拖延著。
終於,她開口了:“吉多,走之前你是不是要和喬治和格雷西告別?”
很明顯這是個逐客令。她不能在同事麵前大發脾氣。吉多意味深長地猶豫了一會兒,離開了,但屋中也就他一個人離開了。
我們都看著她,等著她鼓起勇氣說什麼。即使是通知我被解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