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休息一會兒吧!”我說著坐在他的膝蓋上,把他向後推倒在床上。我用手按住他的肩膀,吻著他的臉、他的脖子,然後解開他的襯衫,吻著他那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你不用還我,這是我的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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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星期五早上,我家的廚房幾乎變成了小飯館,有好幾個人在這裏吃早飯。
當我下樓去取我今天的第一杯咖啡時,麥克斯叔叔和爸爸敲響了後門。幾分鍾後,麥克結束了晨跑,也進來了。
“大家早上好!”我邊打招呼邊將一把椅子放在麥克的旁邊。
“坐,坐。”麥克斯將一個碟子放在我麵前,“快吃餅,味道很好!一個叫康妮的女士打電話說她的車出問題了,會遲到幾分鍾。”
“是阮凱。謝謝。”我親了親叔叔的臉頰。
吉多和蘭娜一同進來。吉多熱情他說:“去舊金山的飛機中午起飛,我們的袋子放在車上,工作人員將在機場同我們見麵。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去嗎?”吉多一口氣將話說完。
“不是在今天中午,”我給自己倒些果汁,“也許是明天上午。阮凱正往我們這兒趕來,我希望她會同意在攝影機前談談包貢。如果她同意了,那一部分片子就能拍得很不錯,你說呢?現在,我的帶子上已經有了麥克所有的小冷麵殺手,我們還需要再充實一下。下周一開始就可以大致地編輯一下了。”
“棒極了!我對這個節目期望值很高。”蘭娜高興他說。我看到她將果汁弄成霧狀灑在薄煎餅上,幸而我以前曾見過她朝嘴裏塞過許多奇怪的東西,不然今天肯定會感到吃驚的。
“對,”吉多沒來由地應道,然後轉向我,“今天我不用走了。希望我留下來和你一起照應阮凱嗎?”
“多謝了。但我想如果我們單獨在一起,她會更健談些。”
吉多說:“我們可以返回A計劃,在小西貢拍新年遊行。我們沒必要去舊金山,那就能省下許多錢和精力。”
“閉嘴,吉多!”蘭娜朝他猛拍一巴掌。“我們就要走了。你倆都答應我要辦一個極好的聚會,聚會上人擠得就像西海岸狂歡節的最後一天,你就是這樣告訴我的。我可不想錯過這樣一次聚會。如果你認為我害怕節衣縮食,那就更不對了。我最不願聽的就是要待在家中。”
正當我對蘭娜說“再來杯咖啡”,以平息她的火氣時,外麵響起了巨大的爆裂聲,驚得每個人都跳了起來。
“怎麼了?”蘭娜一下子竄起老高。
“不,她不想要咖啡了。”吉多答非所問他說。
“隻是些小孩子。”麥克抬了抬頭,又把那堆資料放在身後的幹洗機上。然後,他看著我說:“吉多提了個好建議。”
蘭娜又在榨果汁了,同時問道:“麥克,那是什麼聲音?你就不能出去看看?像是槍聲。”
“什麼?蘭娜,你想讓我出去,然後挨一槍?”麥克笑道,“那隻是舊曆新年的開門炮,孩子們手裏一直拿著爆竹,直到在聚會上把它們放完,才會安靜下來的。”
“一直等到你到達舊金山,蘭娜。”凱茜說,“也就是說,如果這麼小的爆竹就令你心跳不已,那你最好戴上耳塞。”
麥克斯也插言道:“我覺得卡斯特羅區的萬聖節前夕比新年更像狂歡節的最後一天。”
“決不要參與最後一天的狂歡節。”爸爸提議道。
麥克朝薄煎餅大淺盤抓去:“昨天,我看到一個家夥在唐人街上向小孩子們賣喜慶炸彈和瓶式火箭,裏麵最大的一種是M—80S。就在拐角處站著一個穿製服的警察,那個該死的警察對此居然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