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出了什麼事?”警司睜開眯著的眼睛。
“鵜原現在A廣告公司工作,您知道嗎?”
“這我知道,很早以前,他來過一張明信片。”
“鵜原擔任A公司北陸辦事處主任,主要住在金澤。”
禎子把丈夫決定調到東京,為了最後交接工作,去了金澤後,從此下落不明等
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公司裏也很擔心,千方百計地在尋找,也報了警,現在還情況不明。’順子
又說:
“我們結婚後,沒過多少天。詳細情況我不太了解。家庭背景並不複雜,估計
這方麵不會有事;公司方麵也調查了,沒發現有失蹤的理由。總之,鵜原的失蹤,
誰也沒有線索。”
這時,大伯子的影子閃過禎予的腦海,但這話無法對警司說。
一直在熱心聽取禎子敘述的警司開口說道:
“你說是失蹤,這是鵜原君自主的行動嗎?”
“不太清楚,大概是吧。”禎子確信地回答。
“我想不可能是暴力或壓力綁架了鵜原。”
“嗯。”葉山警司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說:
“夫人,您想問鵜原君在這兒工作時的生活,是否會成為這次失蹤的原因,是
不是?”
警司把茶碗放到桌子上。
“剛才我已經說了,我和鵜原是通過介紹結的婚,而且日子不長,不能說我完
全了解他,最近我才聽說他當過警官,感到很意外。”
“最近才知道的?”警司顯露驚訝的眼神。
“鵜原君沒有對夫人說過嗎?”
“沒有,鵜原和他的哥哥都沒有說過。”
“是嗎?”
“鵜原並不是對我隱瞞,而是不想對我說。當過警官的前曆不想讓妻子知道,
這是我現在得到的印象。”
“對不起,夫人。”警司鄭重其事地說:
“我認為您是不是想過頭了。鵜原君辭去警官,並沒有什麼損害名譽的事。他
工作很積極,當他提出辭職時,署長和其他同事都挽留他。為了鵜原君,我必須把
話對您說清楚。”
“謝謝。”
禎子微微一鞠躬,對警司寄予丈夫的好意表示感謝。
“我丈夫的職務,剛才聽您說是風紀股。這風紀服是管什麼的?”
“鵜原君在這工作時,是占領時代。”警司開始說明。“現在這兒仍然是美國
空軍基地。當時,美國軍人在這小鎮上泛濫成災。日本人隻占了一半,還有分不清
是日本人還是美國人的吉普女郎,也和美國軍入一樣多,現在美軍撤退了一部分,
人數減少了,那些古普女郎也少多了。那時候,真了不得。”
禎子在報紙上見過這樣的報道。
“風紀股的工作是圍捕吉普女郎,就像趕走在飯上嗡嗡叫著的蒼蠅那樣,怎麼
趕也趕不走,真棘手。風紀股就擔任這麻煩的工作。”
禎子想起當時的報紙、雜誌登過警察的吉普車上塞滿那些女人的照片。
“在風紀股的鵜原君可受了累了。我和他不在一個股,但我們很合得來。他把
那些受了累的事說給我聽。對了,鵜原君還對我說過,吉普女郎都是無知的,但其
中也有很能幹的人,受過相當的教育,腦子也很好使。她們缺乏教養,但也有天真
無邪、好心的人。他經常接觸這些女人,混熟了,才了解她們的真相。他說,因為